霜儿九歲

spetoct

北京的夜色總是來得特別燦爛，每當暮藹漸漸沉落，各式各樣的彩燈和路燈
就迫不及待地點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櫥窗。司機們也打開了車燈，滾滾的車流如同
一條火龍在馬路上蜿蜒。一直到深夜，燈光依舊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著，以至許
多外地人初到北京，半夜醒來時總疑心天是要亮了。

* l2 y. m/ L) `! v　　三里屯酒吧一條街並不是燈光最美麗的一條街，但絕對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條
街。在這里溷跡著形形色色的人，也許你無意中會瞥見趙薇或周迅的影子，又或
許和你擦肩而過的几個黑人就是非洲某個部落的公主王子，角落里躲著的几個人
可能是在進行毒品交易，又可能是在談小姐的價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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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當你坐進酒吧，品著啤酒、看著樂隊演出的時候，沒准在你沒有注意到的地
6 Q2 J6 d0 x" Z% k方，正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你，如果你是男人，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是個玻璃；
如果你是女人，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個拉拉；鄰桌的那個不起眼的女孩也許
* N- O, `) O+ B5 T8 v4 r實際上是某個公司的高級業務主管，靠在吧台上的几個少年也許是某個幫派的頭
目；現在在酒吧賣唱的這支樂隊也許明天就會大紅大紫，而今天在這里一擲千金
3 m9 h5 s/ R- `" M' X7 ?3 R! @的大款也許明天就會破產跳樓。

　　每到夜晚，一切都在這里撕下它的偽裝，人們在這里露出自己在陽光下隱藏
+ O' t- v: ?/ X% j6 G$ J起的面目。燈光越是燦爛，它的背后便越黑暗。

9 D1 d$ }. M+ W3 i5 I2 b& I　　北京的十月，剛剛下過一場秋雨的街道上涼意頗濃。一陣秋風，帶起了路燈
- [% @- b8 |7 V8 |' `下一個小女孩的長髮，她伸手把几綹頭髮撩到腦后，抽了抽鼻子，把抱在一起的
雙臂抱得更緊了一些，站在那里東張西望。在三里屯來往如梭的人流中，她顯得
有些卓爾不群，雖然看上去不到十歲的模樣，臉上卻是一副飽經風霜后的漠然神
+ r4 s8 N% u- ^2 V+ W# I+ d  d8 E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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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明亮的路燈映出她清澈的眸子，這雙眸子蘊著一汪時而風云變幻時而平如明
鏡的湖水。她緊閉著兩片和臉頰一樣沒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，臉几乎和她身上的
: z' X+ _6 a: D, P3 M4 {  [( r襯衫一樣白。兩條被黑色踏腳褲緊緊包裹的細長的腿並在一起，臀部的圓滑曲線
也被精細地勾勒出來。她低下頭，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風吹亂的紅領巾，穿
5 }' G; ^$ [: k$ g7 o) `  ]! A$ d著白色軟底舞鞋的腳在地上輕輕跺了几下，寒意還是揮之不去。她想蹲下抱成一
% f8 [! ~" e: O+ {6 s% J$ u0 a團，好抵御一下這刺骨的秋風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。

　　１１０巡邏車緩緩從她面前開過，一個員警從車窗里探出頭來，衝她喊道：
「喂，小姑娘，怎麼不回家去，你是不是和媽媽走丟了？」小女孩綻放出一個天
真的笑容，揮揮手道：「謝謝員警叔叔，我在等我哥哥。」員警哦了一聲，接著
" I2 Y  I6 j. O7 d+ X  l又喊了一句：「下次別讓你哥哥帶你到這儿來了，啊，這儿不是你小孩子來的地
方。」便縮回頭去，警車加了油門，消失在車流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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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V  u- J$ Y6 ^+ k/ I　　直到警車的影子再也看不見了，她才揉了揉眼睛，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漠然的
神色，彷彿一塊小小的鵝卵石，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兀立著。

, [$ y, z/ d; k+ e, Q8 R# n　　夜色漸漸深了，已經是晚上七點半，空氣越來越涼，而酒吧街上的人卻越來
" \8 B% [# N" C! w' V3 k越多。一陣風吹過，小女孩咳嗽了几聲，接著大聲咳嗽起來，彎下腰去，臉憋得
: [5 N6 r- n* m' V6 |通紅，眼冒金星，過了好久才漸漸平息下去。

　　她喘息著直起身子來，小巧的鼻子聳了聳，目光卻落在剛從酒吧出來的一個
黑人身上。那個傢伙顯然是喝多了，正搖搖晃晃地朝這邊走來，她下意識地看了
看身邊停著的這輛掛著「使」字車牌的黑色福特，或許這就是那個黑人的車，他
想開車回去。就這一瞬間，她已經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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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E/ M7 P  b5 e9 E, K0 o: }3 B　　當黑人搖晃著走到了車門旁，正在口袋里摸索著車鑰匙的時候，忽然，一個
稚嫩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，甜美得像天使，清脆得像夜鶯，能讓堅冰融化成溪
5 Y2 P( w3 q9 @; e6 g  ~8 t流，讓鋼鐵柔軟得如同絲綢。

　　「Are you lonely tonight, Sir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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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聲音讓黑人覺得自己恍如夢境，當他看到身邊站著的這個小姑娘的時候，
他更覺得這不可思議，這分明是個美麗的精靈：她的身高大概還不夠他的肚臍，
身材卻勻稱得像舞蹈演員，除了胸部還沒有隆起，各部分的曲線是如此完美，尤
其是圓潤的臀部，彷彿是一件完全手工凋琢出來的藝术品。臉上洋溢著天真稚氣
的笑容。但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夢，因為這個小姑娘又說了一句話。

& p9 q- o- v. T2 d　　「Fifty dollars an hour.」黑人曾經去過泰國，他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。
那張分不清眉眼的臉上露出雪白的牙齒，他摸出車鑰匙，打開了車門坐進去，向
3 u+ P0 K4 t# R! |小姑娘招了招手：「Come in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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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o; n4 N4 X0 v2 l　　使館區離酒吧街並不遠，汽車在路上中速行駛著。黑人打開空調，小女孩被
熱風一激，哆嗦了一下，寒氣從每個毛孔發散出來。黑人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
/ A6 z7 b0 F1 t0 E: l3 b撫摩著，她坐在那里，任他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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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What is your name?」黑人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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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~, a' Z) O8 z' l5 ?! J. }　　「霜儿。」小女孩輕聲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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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How old are you?」

　　「Nine years old.」

　　黑人「哦」了一聲，自言自語道：「My God.」忽然換成為很純正的中文：
9 _. E& b# m% v% q「你九歲？」

/ R( b" W) l  x& Z7 U- \　　小女孩沒有思想准備，被他這句突然冒出來的中文弄得一愣，隨即點點頭，
道：「是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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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上學嗎？」

# V" M! X+ e  C6 l  z　　「上，小學二年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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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F+ [) h2 p/ [7 }" c4 c9 ^  [　　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紅領巾上，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襯下，那條紅領巾份
外鮮豔。「你是少......」他對中國的教育系統還是不大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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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少先隊員。」小女孩笑著接下他的話頭。黑人重複了一遍，望著前面的車
流，道：「只有中國才會找到，完全的中國味道，少先隊員。」沉默一會后，黑
人說道：「一百人民幣，我不能給你美圓。」

　　小女孩痛快地給了他一個「ＯＫ」。兩分鐘后，汽車駛入了美國大使館。

　　黑人的房間在三樓，裝置很一般，只有一張大床還算豪華，看得出他來到中
% W/ H; b- |# C/ g, i, P8 j國后在性方面已經頗有收穫。剛一關緊房門，小女孩就扑進了他懷里，抱住他的
" w: V& G7 F2 \' e, e% o: H$ |腰，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，精巧的小嘴貼上了陰莖所在的地方，舌頭熟練地轉了
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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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K+ I0 S% R& B- V# ^0 g　　黑人阻擋了她手的下一步行動：「NO, NO, Now, listen, listen to me, OK？我
們要先洗個澡，然后再做愛，你吃過飯了麼？」小女孩搖搖頭，黑人放開她，走
0 T3 C9 x$ g# K到冰箱前拉開門，取出一個漢堡和一瓶可樂：「你先吃一點東西，過一會才有力
氣做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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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抓過漢堡，大口大口地咬著，不一會便把漢堡和可樂席捲一空，自從
' N1 h4 w# ~) @, U3 B" _5 E早上吃了兩個包子以后，這是一天來的第二頓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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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黑人擦掉她嘴角邊的麵包渣，掏出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塞進她上衣的口袋，
# W! D! ^# H& C順手熟練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，卻留下她的紅領巾。小女孩的里面只穿了一個
最小號的白色胸罩，松松地吊在她的肩膀上，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后，摘掉拉環，
把胸罩扔到地毯上，一隻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過，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粉紅色
的乳頭，那乳頭還沒有一個成年男人的乳頭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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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u% X5 F0 _; y. x1 t　　小女孩臉上泛起紅潮，從鼻孔里輕輕哼了一聲，自己脫掉了鞋。黑人這才發
現她里面穿著白色的長絲襪，發出一聲驚歎，也許是他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會如此
性感，他迫不及待地剝下了她緊繃的黑色踏腳褲，露出兩條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纖
細的腿，而她竟然沒有穿內褲，光滑的陰部上沒有一根毛，潔白無瑕。

" c; W( o2 A% ^' D! m　　黑人沒有繼續下去，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，露出一身黑色的肌肉，粗長的陰
莖足有十多釐米，軟軟地吊在兩腿中間。他剛想抱起小女孩，小女孩說道：「等
( ]6 w+ b: r) b/ P0 p. j! o等，請給我一杯熱水。」黑人從飲水機里接了一杯白水遞給她，她一小口一小口
地抿光了這杯水，然后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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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D9 ^# A1 g$ @3 F! I, x, ]- T　　黑人抱起小女孩走進了衛生間，打開熱水器的噴頭，蒸汽在衛生間里彌漫開
來，熱水在兩人的身上流淌。小女孩跪下身去，用手握住了黑人的陰莖，套弄起
9 w: O) \! O8 O) n7 l- w7 x來，黑人這一次沒有阻止她，拿著噴頭在自己身上衝刷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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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的陰莖在小女孩的手中漸漸膨大起來。小女孩想把它塞進自己的嘴里，但
) Q; t  Z& Z2 n# N她馬上發現這是不可能的，她的嘴只夠吞下龜頭，于是她伸出細小的舌頭，在龜
* D" J* L: B  z9 j9 f頭上轉動著。「ＯＨ」的一聲，黑人叫了起來，這小女孩的口技讓他感到驚奇，
  @. N: o. C' P4 F8 c$ e她的舌尖几乎能鑽入他的尿道口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得到這樣强烈的刺
! g* d2 m) Q  x5 z; x激。

6 ~0 ?. X, \# t; R5 O  I) D　　她的牙齒在他的龜頭邊緣輕輕咬著，剛才喝下的白開水讓她的口腔溫暖而濕
潤，熱氣衝擊著他的龜頭，又從龜頭傳到全身，他戰慄起來，手拿著噴頭，僵直
地站在那里。

　　小女孩的兩隻小手溫柔地撫摩著他的陰囊，手指在他陰囊和陰莖的結合處點
. p) X0 V( H8 ]9 H, Q. q壓。黑人感到自己的睪丸一陣顫動，小女孩的手已經伸過他的陰囊，在他陰囊后
面几釐米的地方用中指刺激著。黑人再也抵御不住這全方位的衝擊，仰頭嚎叫起
來，陰莖向前猛地一挺，几乎撕裂了小女孩的嘴角，乳白色的精液噴進了她的喉
嚨，把她嗆得咳嗽起來，鬆開了黑人的陰莖，精液繼續噴射，像水龍頭一樣流滿
了她的小臉。

! Z9 B% g0 H; q7 r/ R# W0 O　　直到不再有精液射出后很久，黑人還是不敢相信，他曾經到過亞洲的許多國
9 x3 k, y% j& \. i% g$ x! B0 P家，但從沒有哪個女子能像這個小女孩，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讓他一洩如注，
+ `& O  s6 U0 |& q/ Y, c+ \1 Q/ E% J在此之前，他最短的一次也持續了四十分鐘。

& P$ D- D2 ?% R, r+ ^% ]. H: _　　强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胸中升騰起來，他要讓這小女孩看看自己的厲害。他用
龍頭衝淨了小女孩和自己的身体，再用毛巾擦乾，抱起小女孩走出衛生間，把她
扔在床上，壓了上去。

* L' @* [8 X5 z* `5 u　　彷彿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上，女孩感覺自己被壓得呼吸困難，只能急促地喘
% u7 n  S0 l) I4 Q% s; q, s& B息，一股濃烈的体臭味熏得她胃里翻騰起來。黑人張開嘴，吸住她精巧的小舌頭
0 W! _" l; S7 Y/ n2 l吮吸著，那股腥味直衝進她的鼻腔。舌頭像要被黑人吸走一樣，她哼叫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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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黑人伸出自己的食指，順著她的臀溝滑向肛門，在門口轉了几轉之后，插進
了她的幼嫩的菊花里。小女孩尖叫起來，她感到了疼痛，卻不是快感。黑人的指
甲刮著她直腸的嫩肉，她有種想大便的感覺，卻又便不出來。但她只是忍受著，
繼續職業性的呻吟，清亮的愛液從陰道中流了出來。

( D- w" _4 W0 t2 {0 k9 g( u: f　　黑人放開了她的上身，把她的雙腿分成Ｍ形支在那里，湊過嘴去，舔食著那
4 ?2 E: T) V. J' S8 \! f  ~" D瓊漿般的液体，靈巧的舌頭開始進攻她的陰蒂，在這個尚未發育的陰戶中，陰蒂
只是一個小小的肉芽。小女孩發出只有這個年齡的幼女才能發出的那種嬌嫩清脆
的婉轉鶯啼，彷彿是一首童聲獨唱的歌曲。

; C6 X3 v& A4 L# ^6 g　　她陰戶中飄出的香氣讓黑人几欲迷醉，黑人喃喃道：「你是真正的天使。」
翻過了她的身体，小女孩熟練地翹起臀部，分開雙腿。黑人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
極點，金剛怒目地對著她的陰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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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i; w* S/ p! c+ l/ q( O' o' F　　那陰戶微微開啟，粉紅色的小肉縫輕輕顫動，小女孩感到那巨大的東西在自
己的門口摩擦著，剛想說點什麼，立刻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。她慘
. F# y. y2 x' c' B8 r  n( ~- ?叫一聲，黑人已經把一根粗長的陰莖全部插入她稚嫩的陰道，一直頂進了子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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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D+ e3 Y. A/ U5 j7 p8 o4 p; |, ?　　黑人粗暴地抽插起來，小女孩痛得渾身顫抖，已經不再呻吟，而是在大聲地
8 m! V( J- ?! M1 V5 T哭叫著。黑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，那哭叫的聲音是他最愛聽的音樂，他繼續猛烈
* R1 E; f: B, e地衝擊著她的陰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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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被緊緊裹住的陰莖衝開一切阻擋，女孩漸漸停止了哭叫，咬著牙忍受著，陰
莖把她陰道口的肉帶得翻進翻出，她感到那根肉棍彷彿要把她劈開，一切的技巧
4 K4 a  i# K% x2 T) [2 p都已經用不上了，只能咬緊牙關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糟蹋，被水浸濕的紅領巾吊在
& ?% j6 f* G/ p) v$ a脖子下麵飄動著。

& u1 `5 L# K' u0 |3 ^. f+ s8 q) e　　黑人在她身上馳騁了大約半個小時，才把陰莖抽了出來，把女孩抱到自己腿
0 K4 y1 E; D; E5 W. I9 G/ ?上。這一次，他倒很輕柔，讓女孩慢慢地把自己的陰莖坐了進去。紅領巾貼在她
潔白的胸脯上，小女孩早已痛得麻木，卻笑了起來，對黑人說：「我給你唱首歌
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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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a6 F0 a* N% K2 R2 ^9 E, K/ Z0 D　　她騎在黑人的陰莖上聳動著，上氣不接下氣的歌聲飄滿了房間：「我們是...
共產主義......接......班人，繼承革命......革命先輩......先輩的光榮......傳統......
愛祖國......愛人民......鮮......豔的紅領巾......飄揚在......前胸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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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h, _$ C: ?  R1 ?! `! f/ f　　「這首歌真好聽，叫什麼名字？」黑人問。

　　「少先隊......隊歌......」小女孩展開了一個嬌媚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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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J2 X1 W" b" {4 z+ g5 z　　「隊歌......」黑人重複了一遍，腰部上挺，小女孩一聲大叫，挺直了身子，
* w; Z( r& d2 }# U僵在黑人身上，黑人腰部乘機向上連連猛頂，小女孩大聲地呻吟著，從子宮中分
泌的陰精灑在黑人的龜頭上，黑人猛地向上一送，大量灼熱的精液噴進了小女孩
5 Q% i/ F2 y5 M的子宮。兩人一起到了高潮，癱倒在床上。
: H, i: q  D1 c4 ]6 {! l% @) a
! i" Q* Y) k( B8 h5 q　　小女孩掙扎著坐起來，摘下紅領巾，擦乾了自己下身的液体，又舔乾淨了黑
人的陰莖后，爬下床去。她下身受創實在不輕，又被黑人折騰得沒了力氣，等她
1 F$ t0 Q# _% T: H9 a/ h8 P  c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衣服，坐到沙發上時，卻怎麼也沒辦法把它們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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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歇了十几分鐘后，她才勉强把衣服套在身上，站起來，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
去。這時黑人在床上喊了一句：「等等。」小女孩一愣，黑人接著說道：「可以
3 s& G7 ]7 ~' }; C8 ]. R把你的紅領巾留下來麼？我想留個紀念。」

　　小女孩遲疑了一下，從衣袋里取出沾滿兩個人液体的紅領巾，走到床前，放
3 D3 N, q* h& [在黑人的身邊。黑人從枕頭下麵取出兩張十元的人民幣塞進她的胸罩里：「給你
6 |$ Z# d" ^- k3 p' x的，算是小費。」
4 W, S( [9 Z1 k) O( D0 A" H5 l2 U
- r  \$ P' Z' f  i! D　　小女孩忍著疼痛，走出了黑人的房間，把門帶上。臨出來時她看了一眼牆上
- N' d, L( [% x" L  o的掛鐘，九點一刻，還來得及趕上末班車。她挪動著兩條腿下樓走出大門，每走
一步下身都像刀割一樣。走出使館大樓門口時，一陣寒意扑面而來，她沒敢看守
1 T9 I0 q# K1 V" T4 ~2 n( i7 U' @門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員，咬著嘴唇快步走出了使館大門，向最近的一個公車站
牌走去。

carl1025

很讚的文章，謝謝咯！相信WK因為有你而更加精彩！

271264185
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spetoct

扑通」，兩個十几公斤的提包一齊落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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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黑暗中，黑暗的金屬閃著光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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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突然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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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]. }" \! Y6 I# k　　彷彿有無數眼晴在這一刻穿過了厚重的鉛云，從天外聚焦到這廣闊大地中
: A3 F# s. `" O5 \6 r眾生中的兩個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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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們看見了什麼？是喜劇還是悲劇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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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沉重的鐵錘裹挾著六級大風的狂暴和無數雪片的鋒利，帶著同樣沉重的喘息
在空間中划過了足夠的距離，蓄積了足夠的能量，以雷霆万鈞的力量重重地砸在
* z# N, h' z7 [2 n一顆脆弱的小頭顱后腦上，骨片破裂的咯啦啦聲，清晰地從顱腔中傳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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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張老師的手臂被震得感到一陣發麻，他第一次知道人的頭骨是這樣的堅實，
但，畢竟是抵不過金屬的。他聽見了風雪中她頭骨破裂的聲音，看見她停住了腳
步。他想她應該向前扑倒下去了，但他驚異地看見，她竟然沒有倒下去，而是慢
- p" e7 w+ q( Y/ C$ U慢地，穩穩地轉過身來，他嚇得后退了几步，鐵錘「噹啷」一聲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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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看見她的臉被口罩遮住，唯一外露的是那雙湖水般的眼睛，那雙眼睛此刻
猶如寒潭一般深不見底，泛出冷冷的光芒。

　　「你騙我。」從口罩后面傳出這三個音節，那是一種恨到極點的平靜，讓他
/ M9 ]3 O- ?; `- Q* p從足底到頭頂升起一股寒意。這時他看見她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澹下去，消散在虛
空中，最后終于完全失去了光彩，整個身体，隨之緩緩仰面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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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! S" _4 X- }; D　　他忽然撿起地上的鐵錘，衝過去向著那顆頭顱瘋狂地一頓猛砸，直到把它變
成一堆各種漿体和骨肉的溷合物，才蹲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。

　　許久，他才抬起頭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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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世界已經恢復喧囂，狂風在山間尖厲地嘯叫著。寒冷讓他清醒了一點，想起
下面要做的事情。于是把鐵錘放回包里，提著包拖著無頭的小屍体，走向岔路的
9 ]' z# o* }' n8 _& [另一邊，那個他在這里做實習教師時常和同事們去鑽的防空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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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_9 M  L  [6 I' z5 Q0 J　　Ｌ形的防空洞並不深，進去約兩米后向右一拐，有大概三米長、一米寬的空
% b4 Y% P- m+ c3 m' ~間，外面的風雪刮不進來，地上鋪著一層不知什麼時候鋪上的乾草，一股異味扑
7 ~( z. b( t+ j$ h0 v3 i面而來。洞頂很低，他扭亮手電筒，貓著腰鑽進去，拐到洞的盡頭，坐下去，靠
在冰冷嶙峋的石壁上，看著眼前的一切，長出了一口氣。

　　黃色的羽絨服上沾滿了暗紅的血跡，紅領巾被血凍成一團，紅得更加刺眼。
- i# ?8 E2 Z/ c他把她的衣服從仍然柔軟的身体上扒下來，堆在一起，澆上准備好的硫酸，一陣
$ s1 F- d1 ^. p0 e' V$ H刺鼻的白煙立刻升了起來，于是一切複歸塵土。

　　他又把目光投向她赤條條的身体，那無頭的軀干和四肢尚未冰冷僵硬，帶著
( [- j2 c) c1 ~少許的余溫，躺在乾草堆上，在手電筒光下渾身裸露著灰白的肌膚，像被剝了殼的
熟雞蛋，又像被熱水褪光了毛的小雞。他抓住一隻小白腳，把整具身体拖過來，
血腥氣和洞里彌漫著的陰冷潮濕的酶味衝進了他的腦髓。

　　他第一次發現到她現在竟是如此地聽話。是的，現在，她對他絕對是百依百
0 X+ `" Z5 Z% S' `8 K3 g, q- F順，不再會無休止地問他什麼時候帶她去浪跡天涯，不再在上床時不厭其煩地問
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

　　他伸出手去，撫摸著正在冷卻下去的她的腳、她細嫩修長的雙腿、她紅噴噴
的小乳頭和微脹的乳房。在她的陰戶上，他摸到一根長長的細毛，哦，在他的滋
潤下，她已經開始早熟了，也許，過不了一年，她就會來第一次月經，而他還渾
然不覺，后果是她會為他懷上生命中的第一個胎儿。
0 m% @% x+ L: T, o) q
) \, S6 _2 t& E% A% _　　他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是做對了，只可惜她的頭顱已經沒有了，否則他真想伏
在她耳邊告訴她身上發生的變化。

5 p4 U# `+ \) ?( U" k; n, L　　「我愛你，到現在依然愛你。」他對著那具屍体說著、揉捏著，擺出各種姿
勢，那都是他們從前經常用過的。

　　他漸漸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，雙手分開她已經開始僵硬的大腿根，掏出自己
已經漲得發痛的陰莖，用盡全身力氣，困難地頂進那已經不會再發育的陰道里，
- }  D& L, a2 ^" Y& L2 C3 B+ p這里已不再火熱，而是微溫稍涼，與從前的感覺大不相同。他把她再一次抱在懷
! m- l! l7 b% J9 B/ m( Y, j中，把她的胳膊繞在自己的脖子上，下身快速聳動起來。屍体靜靜地承受著他的
' O  I" d  z5 f衝擊，不叫也不扭。抽插比從前要困難一些，但快感卻更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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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沒過几分鐘，他就不行了。「帶著我的一部份走吧！」他叫道，精液滾滾而
出，注入她的身体。他鬆開手，屍体從他身上落下，已經僵直，仍保持著剛才的
2 E# X8 ^+ c4 i$ K; {姿勢，濁白的精液從下身緩緩流出。現在，最后別離的時候到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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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@! D5 V. g) L　　他穿好衣服，打開提包，包里鋒利的冰斧閃著寒光。他擎起冰斧，對准她的
0 w# i! X( a3 m/ I. D) U8 B. ~足踝重重砍下。

　　這項很費力的工作進行了大約一小時，完成之后，防空洞里的潮氣被血腥氣
一掃而空，洞里每一個角落都飛濺著血滴和肉沫。屍体分解成了大小不一的十九
塊，被分裝在塑膠袋里。他脫下罩在身上防濺血的雨披，和外衣一起燒毀，換上
0 }& C( S6 Y% {另一套衣服，提著裝了屍塊的提包，走出洞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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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風已經停了，雪卻還在飄。他最后望了一眼防空洞，歎了口氣，緩步下山，
每走一段，就把屍塊向山道邊的深淵扔下去一部分。等到了真正的旅館前時，他
5 q& a7 l2 Z3 |3 w的手里只剩下了一個提包，他自己的提包。

　　旅館的老闆娘熱情地招呼道：「快進來吧，下這麼大的雪還出門，這年頭真
' R3 W! G+ I* g7 x2 ]不容易啊！」他搭訕著，花五十塊要了個單人間，老闆娘暗示有小姐，但他回絕
了，他忽然感到一陣虛脫，彷彿剛剛跑完了一場馬拉松。

% ]9 C1 ~, _) C% y) V　　儘管很久沒有吃東西，他卻一點也不餓，進了房間，關上門，把包一扔，就
( C! W& L: F. \* ~& e倒在床上昏睡過去，睡到半夜的時候醒了，就坐在床上拉開窗簾，呆呆地望著窗
2 `# z# F+ A/ u) o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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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y( }" n$ o- }　　窗外的雪下得好大......

　　當第二天他上火車的時候，他已經平靜下來，一切彷彿都沒發生過，他回了
4 g, Z! G, E8 _0 W$ G老家，過了個快樂的春節，並且和女友商定等這一年的暑假就結婚，懷著這樣的
美夢和憧憬，他回到了學校。同事們也都像從前一樣相處得很好，工作順利。

% K7 Z9 h) ^* c$ O+ m9 U　　學校給他調換了宿舍，還是和從前一樣凌亂。大家都在為即將開始的下學期
9 [5 ]. h4 Z( F+ h# U! o; c作准備，他甚至快要忘記了他班上還有個女生不會來了，只是在看到報紙上報導
2 }5 y# d4 k5 N( I的馬加爵的新聞時，他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似乎在某個遙遠的過去，他也曾有過這
樣一把鐵錘，至于做了什麼，卻記不清了。
0 j" X: i6 n. @" ^# ?
　　二月二十八號，開學的前一天。二年級辦公室里几個老師在聊天，還有人在
補充修改自己的教桉。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邊投了過
8 ?$ q7 H- z& S去。

$ x$ u% j+ _" k& D　　三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員警走了進來，空氣在剎那間變得緊張。年級組長「滅
絕師太」站起來剛想問他們有什麼事，卻看見員警身后跟著進來了一個禿頂的中
" u0 X( r& l; H$ N7 P' a年男人，刀條臉，啤酒肚上已經有了贅肉。
* V" y3 G) |( X! L+ j
* F: ~. B" T9 f, ?2 H5 b: ~0 U7 G5 X　　一個員警看了「滅絕師太」一眼，問道：「這里你是頭儿？」
+ ~5 Z$ X4 p2 ?  H
: |" l# g7 k5 R; J　　「是，我是年級組長。員警同志，有什麼事情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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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員警朝后面那個男人歪了歪頭，男人陪著笑上前和「滅絕師太」握了握手，
說道：「是這樣的，老師，我家的小姑娘呢是您這儿的學生，放假的時候離家出
走了。咳咳，我知道，我打她不對，可我倒底是她爸，她走了，我這個著急啊。
那天他在我碗里下了几片安眠藥，我醒來就發現她什麼都沒拿就走了。您說她一
9 e" }2 G7 Q8 m; \- J, l5 h個小姑娘家的，走了兩個月一點音信沒有。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是她的老
師吧，她在學校里有沒有什麼反常啊有沒有什麼表現透露出點線索來，讓學校也
幫著找找......」
/ Y# D! K0 m3 o1 [
/ O1 l/ f4 L& w6 U) I3 n　　「滅絕師太」早已被他囉嗦得不耐煩了，打斷他的話頭說道：「說了半天，
你倒是跟我說清楚她是哪班的叫什麼呀，你這讓我們怎麼幫你啊？」
7 P1 m( F1 A" x, \$ n
0 K4 {; l9 U' R　　「啊，是是是，對不起對不起，我有點急了，老師多包涵......」
; J( T$ t2 @. k& l. A% w* {
5 U3 {, B* w: K9 t  q0 @2 b4 o& l　　「到底叫什麼？」
3 P# Y) g$ k0 B9 Z  S; g" B* L' _
/ a/ ?. R) R* T( ?) y9 l　　「韓霜儿。」
& N6 K' W# j) _: F2 Z0 z
　　「滅絕師太」正想問誰是她的班主任，男人正想從她這里得到滿意的答覆，
員警正想找到一點線索好完成這個桉子，辦公室里有的老師想員警快點辦完快點
走，有的老師想聽一些刺激的八卦消息好回去炫耀，有的老師則在想倒底是誰的
班好幸災樂禍一番......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那句關鍵的話，可突然他們全
都被嚇得汗毛倒豎：

; n1 S4 s) z8 e( Q　　在辦公室的角落里，爆發出一聲人類所能發出的最凄厲、最慘烈、最絕望的
2 J- v0 Y' f6 Y% {2 o1 h* n嘶叫，這嘶叫聲穿透厚厚的保溫牆壁，在教學樓的每一層樓道、每一間教室里迴
, V+ U% C" \* Y8 {9 g* e( L蕩；穿透乾乾淨淨的玻璃窗，在整個校園內迴蕩；穿透校園的高牆鐵門，穿過馬
" i& L) d3 |4 c& [+ W$ z+ G7 L路、街道、小巷，在城市的上空驚飛了鴿子，不停地迴蕩。
- p/ W" ^1 [% L* `# @2 ~
　　無數的人們聽到了這叫聲，他們對這叫聲的來源做了各式各樣的猜想，有離
奇、荒誕的、也有合理的、嚴密的，可他們全都猜錯了，他們不會猜到，不可能
* b. o5 S, l: t# @猜到，絕對不會，永遠不會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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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走來

# G4 ]# G$ h) b# i! u' s　　斷斷續續地走來

; s1 ]2 {, R2 I4 D9 ]　　潔淨的腳

2 G* R  B$ E3 T6 ^8 F1 v! D* H　　沾滿清涼的露水
; b; K! _' k( z& A' t- w
/ I, \! F2 t+ r! n4 U　　她有些憂鬱

- J9 B! {" c: I6 I4 @　　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
! T5 z+ b& |  o
; G2 i% S9 i% B, Y, n, d　　望望父親

4 W! U+ Y- d5 W  G3 ^1 o/ a　　她用雙手分開黑髮
/ f) Q4 e0 B2 I1 v: X: R% \
　　一枝野桃花斜插著默默無語
: m7 |/ W+ [/ ^3 N* [
, ~& S9 q$ P  j8 S9 M, Q! L　　另一枝送給了誰

) R3 M" V, {5 `4 Q　　卻從沒人問起

　　春天是風

1 i9 W. i3 Z3 @( n% N7 e　　秋天是月亮

2 |& B" K2 }& o+ b1 f9 E. R　　在我感覺到時，她已去了另一個地方
4 c9 y( t) \9 N( T# C2 a
& ^( L- G! G8 M' W8 F　　那里雨后的籬笆像一條藍色的

　　小溪

spetoct

下雪了。

　　漫天鹽粒般的雪花從黑沉沉的天空中的某個地方涌出，瀑布般無聲地傾瀉下
+ w4 q% @' w3 X5 n2 J8 n來。沒有一絲風，雪安靜而從容地墜落著，積在地面上、屋頂上、車頂上、樹冠
上，細密厚實的一層，如同少女勻淨的骨肉和肌膚。

" n/ B* L" _! ~( y4 Y! G　　這少女正在城市里漫步，隨處可在，無處不在，每一條大街小巷都變幻著她
2 F/ ^6 O6 d  K& m的姿容，無需任何脂粉。她不是雨，沒有那麼綿長的幽思；也不是風，沒有那麼
* a! u# S7 T& @. C紛亂的心緒。她是雪，恬靜的雪，溫柔的雪。

　　街道兩旁一排排低矮的龍爪槐有著垂柳般舒展開的枝干，細小的樹葉尚未脫
落，雪包裹住了它們的整個樹冠，沉甸甸，顫巍巍。銀色的閃光燈在銀色的樹前
% X7 B1 z% k) x' E閃爍，被溫柔的雪迷醉的人們想留住這一刻的溫柔，銀色在這個世界蔓延，這個
! X" R% I' s& W! L9 z6 y世界不再是現實，而是童話，至少在這一刻是。

　　冬天以這樣一種溫柔的方式，來到了北京。

8 x1 P" r$ p, p% Z9 J　　小女孩和張老師的交往，已經持續了兩個多月。

　　在這兩個多月中，他們每週至少在那間小屋中會做愛三次，而且小女孩會在
+ j/ e( U5 X: k# N每一次去的時候，把那間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。在她心目中，這不是張老師的宿
舍，而是她和他的婚房，只有在這里的時候，她才能感到一點溫暖，在這里至少
不會有人打她，而且會給她食物，這簡陋的小屋是狂風中的一個避風港。而且，
有她柔情蜜意的愛人，會用世界上最美妙的詞句讓她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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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但令她失望的是，每當她又一提起「私奔」的時候，他就會設法岔開話題，
有一次甚至還發了脾氣。她心中始終存在著這樣的恐懼有一天他會不再愛她
$ c8 f8 ?: y4 F% l4 I) n7 X了，所以每次當他要把她剝光了按在床上的時候，她都會先問他一句：「你愛我
嗎？」

0 K2 Z' G; `% X, k- s3 q1 s8 I　　年輕的張老師對她的這種孩子氣的舉動感到好笑，但他不會在她面前顯露出
來，每當她問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他只會答唯一的正確答桉：「我愛你。」然后
- t0 o  @8 `: ]; A; N; ^- M% f解開她的上衣，扒下她的褲子，掏出粗漲的陰莖插入她緊窄的陰戶里去。他后來
甚至不再為她擦藥了，也不在乎她身上是不是有傷痕，只要他有了慾望，就會把
: O* A8 b! F, v- C* n$ D她叫到小屋里，拉上窗簾，反鎖上門，然后把她按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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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床單上的血跡讓他一直以為直到那天她仍然是處女，而沒有想起來他進入的
時候是如何暢通無阻。她從沒向他提起自己在街上站街賣淫的事情，也從沒向他
+ M% }, r; s5 F2 R0 ^. A6 Q提起過父親對她進行的性摧殘，她只說父親打她。而他也一直被蒙在鼓里，實際
+ M4 F, l! _! j0 f9 B; Y& A上他也不想知道更多，他擔心如果向她瞭解家庭情況瞭解得太多，她會誤以為自
己有帶她離開的動機，解釋起來會麻煩得很。

　　只是有時候，他會發現她的眼神憂鬱地望著遠方。

( R; W5 ?8 l- G5 N; U& S+ H6 z　　兩個多月，在學校的校曆上已經是到了學期的末尾，考試、放假、佈置假期
作業以及假期安排等等事情讓每個人都很忙，張老師也不例外，以至于有一周多
沒有和小女孩單獨相處。
2 m) Y9 ^% ]3 r0 L8 n% J
: O: W3 L5 d3 T6 \9 t/ q2 x　　一月六號，期末考試完畢，從學生到老師，大家都舒了一口氣，對即將到來
4 _5 t6 P- s7 y的輕鬆假期懷著無比的憧憬。

' a6 x. C! P& `" a5 R- s0 L# A2 x1 d　　一月七號，天空陰沉沉的，從這天開始北京各小學正式進入寒假。張老師在
他的宿舍里檢查行李，准備回老家過年，想到有兩個月不能享受小女孩的美妙肉
" M( w+ A# }) g* b, R$ w: I5 d1 x体，微覺遺憾。但老家的女友也還是不錯的，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有負罪
感，不過相應的快感也會少了一些，有得必有失，世上沒有十全十美。
% y9 k0 @2 \6 u1 |" [5 d. B3 P; m
　　他想起一周前，他們最后一次做愛的時候，她照例問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他
慾火焚身，顧不得回答就扯開她的衣服一插到底，結果事后她哭著離開了，而且
有好几天沒有理他。他本想找機會再哄哄她，但后來想還是算了，反正她無處可
去，最后還是要回到他這里來的。
: N; d7 Q- z, L  b4 u- Q
. ]. p* S8 v& A1 X! |3 {8 _　　忽然他聽見鑰匙在門鎖里轉動的聲音，這門的鑰匙，除了他就只有小女孩才
有一把，為的是方便她進來為他打掃整理家務。他轉過身去看見門開了，小女孩
穿著舊的黃色羽絨服，系著一條嶄新的鮮豔紅領巾，身后背著她的舊書包，滿臉
歡笑地飛跑進來，一頭扑進他的懷中，喃喃說道：「我們再也不分開，永遠不分
開。」

　　他有點詫異，說道：「你這是怎麼了？學校已經放假了，我要回家了。有事
嗎？」

　　小女孩從他懷中抬起頭來，他這時才發現她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，她抱著
他的腰，用最天真無邪的聲音說道：「我們私奔吧！」
- I  x  j7 a  r6 f- R5 Z; c, b
, q6 m) D/ {  |8 B& u# M　　他沉下臉來：「不是說過不提這件事情嗎？」
  t5 A" v( w6 a8 e+ w
+ o" D$ p& V5 k, @6 e5 y5 E7 c, {　　小女孩詭詐地一笑，說道：「這次你不答應也不行了，你看」她揚起手
2 Z4 g& x! b5 x' r; X7 ~4 h" S5 H中的兩張紙。

0 B# J7 W7 [  V　　他把目光投向紙上，忽然覺得一陣眩暈，紙上三個醒目的黑字像刀一樣刺進
他的眼簾：「毒鼠强」。

4 h# A/ E  m5 I　　「我給他整整下了兩包！」她的臉都激動得紅了：「他醒不過來了。帶我走
吧，走到哪里都行，只要是和你在一起！」

1 Y/ f% l. H- N  O4 }" e$ a　　他站立不穩，抓住她的胳膊說道：「你真的給他下了這個？」

　　「是啊，今天中午，在他吃的麵條湯里！我看著他吃下去的，全吃光了！帶
我走吧，你快說呀！」

& K% H7 s/ O/ h2 z+ A! P0 f　　他慢慢推開她，說道：「讓我想想。」然后就一屁股頹然坐在床上，把頭埋
: L' A: G5 C9 e  @. S進胳臂中，拼命抓著自己的頭髮。
0 U$ [5 E# ~. d# u% F1 V
8 G7 ^* l1 d% ^( Z: u3 E: a7 k( l& N　　他几乎不敢相信這一切就這麼發生了，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
步，一切都讓他出乎意料，也許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出乎每個人意料。來得突然，
太突然，他本以為甜言蜜語就能把她哄住的！

　　現在該怎麼辦？報警嗎？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，反正他多少有點玩膩了的感
覺，這樣以后她就不會再來騷擾自己了。不，不行，如果報警，她會因為恨而把
1 c% ^) |. k0 l2 B兩個人的事全部兜出來，那他的前途、名聲......甚至，也許還會搭上一條命。他
現在有點后悔當初為什麼會那麼衝動，要怪，只能怪她太性感，真是的，她怎麼
6 l1 s4 e, x8 M& D. E3 {! `會那麼性感，那麼讓人想侵犯呢？她才是個九歲的孩子呀！

　　等等，冷靜點，她是不是在撒謊？殺人，一個孩子有那麼大膽子？其實很簡
單，去她家看看不就得了？

　　想到這里他霍地站了起來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，再次坐到床上，在小女孩驚
疑的目光中，他不停地自問：万一她是真的殺了人呢？是的，小孩子做事是不考
* B3 O" w9 d+ c" s慮后果的，新疆不是有個六歲的小孩給全家投了毒嗎？如果是這樣的話，他到過
她家之后，那員警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就會發現多了一個人的腳印，到時候順藤摸
瓜找到他這里來，自己就會和殺人事件脫不了干係，一切也就會全部暴露出來。

　　更重要的是，他瞭解她的性格，她從沒撒過謊，如果她撒謊，決不可能這麼
0 L( Y3 ^" e. R1 c8 T6 @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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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行，絕對不能去！

: U% H3 q, p7 Q8 U; H$ s- g　　那該怎麼辦？真帶著她私奔嗎？

　　他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，她正坐在桌邊玩折紙，把一張廢紙折成一隻紙鶴，
# I; g, \- U& Z+ k* r( L眼中滿是希望的光，彷彿那只紙鶴會帶她飛走一樣。

　　走？是的，走！

　　他陡然眼前一亮，剎那間全身彷彿都充滿了力量，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成問題
了，一個完整的計畫在他腦海中的輪廓迅速清晰了起來。他再三考慮了前后的細
3 R( B% ^* n9 q7 I: D; a+ w節，終于確信這是唯一一個可行的計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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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r8 T2 o  r8 I  U5 J+ Z7 Q　　他站起來，臉上神采飛揚，大步走到桌邊把她緊緊抱在懷里：「我決定了，
帶你走，我們一起走！我們現在就走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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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J. G) s3 f& Q! ~　　她愣了一愣，也許她沒有想到這一切會這樣快地來臨，馬上被强烈的幸福感
) A) l; k$ ~$ g( k4 @淹沒了。他聽見她在幸福地抽泣，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黑髮，抱起她來，她以為
( ]4 J( K: L% s1 S" Z: `6 p他要把她放到床上，于是閉上了眼睛，但他只是把嘴唇湊了上去，含住她的小嘴
- U  M9 H6 i6 ?( Z輕輕吮吸。她稚嫩的胸脯貼在他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上，這里第一次讓她感到絕
對的安全。

; q. i9 C6 e) x/ @! C8 w: @　　「下午有火車，我們現在去買票還來得及，一定要儘快離開這里，下了火車
# C' O# V* D, q$ u再轉三次汽車才到我老家，然后我們隱姓埋名藏上一兩年，就沒人能再發現我們
  ]! [# j5 ^# ^# s) C了。你在這里等著，我去外面打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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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z  L( N  F$ j  A- a　　張老師拉開門，眼前不知何時已經飄起了雪花，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層白，高
大的教學樓矗立在灰濛濛的天空下，整個校園在紛飛的雪片中庄嚴而肅穆。他穿
. ]3 s5 U, L, [過操場，走出校門，走得很遠很遠才買到了一些東西，用提包提著，攔住了一輛
9 H7 k, c  \6 p! I8 d: B  J% b( D夏利。到校門口又用一支「中南海」順利地讓門衛把車放進來，開到他的宿舍門
' J' N7 a% k7 ~( W9 m3 s8 }前，和小女孩一起把他的另一提包東西放到車上，然后套上長風衣，和小女孩一
起鑽進后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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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開夏利的「的哥」見了小女孩吃了一驚，開玩笑道：「喲，哥們儿，沒想到
你歲數看上去不大，倒整出這麼大個姑娘啦，行啊，有一套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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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尷尬地笑了笑，說道：「這是我侄女。」小女孩望著他，甜甜地一笑，抱
住他的一條胳膊，輕輕靠在他身上，閉上了眼睛。

, m8 k7 m- Q9 G' }4 Y　　「夏利」喘息著穿過北京一條條泥濘的街道，雨刷費力地刮去落在擋風玻璃
; P/ Y2 A9 v  d& }上的層層雪片，冰雪在車輪下發出破碎的聲音。車里熱烘烘的，讓人昏昏欲睡，
1 `  Q* Z5 h! [, z, d只有「的哥」的嘴一刻不停地翻動著，所有的北京「的哥」几乎都有這個習慣，
他們並不在乎別人聽不聽，他們只是寂寞。

4 z% R  T9 i4 u1 t6 Z' x( Q5 b　　運氣好得出奇，雖然下了大雪，一路上竟然沒怎麼堵車，「夏利」順利地爬
到了西客站。三點半時火車准時發車。一片「匡噹匡噹」聲中，張老師摟著小女
孩坐在窗邊。

　　「雪真大呀！」望著一片蒼茫中的北京，小女孩拍著手說。

　　「等到了我老家，我帶你去看我們那里的雪，比這里大多了，好看多了。」
. h* Q# x0 _$ O, l5 t他吻著她的頭髮說。
" Z1 M* T# i) T- a
# r8 p) @  S! ^; V% X  q! E* {　　火車一路向北，進入了燕山山脈的崇山峻嶺中，在高聳入云的懸崖峭壁下穿
過了數不清的隧道和高架橋。一開始，還能從明暗的變化來判斷是在洞內還是洞
' u; g. i3 r: N9 F) k6 X8 q外，到后來天色越來越暗，已經分不清是不是在鑽山洞。遙遙可見遠山中，山村
( n. V0 i( T# t! |' f和工廠不時閃出的一星半點的黃色燈光，照著天空中紛亂的風雪，不知是在地上
$ ~. ~# r+ x8 T# o6 V# w8 @亮著，還是在天上亮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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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已經在張老師的懷中睡著，兩片略微乾裂的小嘴唇安詳地緊閉著，胸
! t- X' `- Y# N" q1 ^1 R; ^, \部隨著均勻的呼吸輕輕起伏。他卻毫無睡意，不時地看著表，注意著車廂廣播中
的一個個站名。終于，在廣播員播報出沿河城車站的站名后，他搖醒了小女孩，
說道：「我們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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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揉著惺忪的睡眼，背起書包，跟著他隨人流下了車，月台上的風雪凶
猛地迎面扑來。他幫她把羽絨服上的帽子戴好，用口罩捂住她的半個臉，提著提
包向站外走去。沿河城是個依山而建的礦區，外面連綿的山巒隱沒在夜幕和風雪
6 Z& t* ^- {  x3 M6 d( A3 O  f1 i中，天空黑沉沉地壓下來。一大一小，一高一矮兩個身影，在車站昏黃的燈光盡
  J2 E# `( ]6 t7 K. h4 ]7 a8 \  }頭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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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們在哪里轉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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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得明天了，明天早上有車，今天我們先在這里住一晚。」他不太喜歡在這
  g# s. G/ [  _! u- y種時候說話，因為一開口雪花就會灌進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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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悶著頭，拉著她的小手，在窄陡濕滑的山路上向半山腰那片燈光艱難地前
進。一路上沒有碰見一個人，這種天氣沒有人會出來的。他藉著微弱的光線，一
" S; H: s# \# W* e# O2 ~) q面走，一面四下察看，在拐過了又一個彎后，他找到了那塊熟悉的大石頭，在一
個避風的山窩里，從這塊石頭開始分開兩條岔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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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x2 f7 i) v' W( F% g　　他帶著小女孩，走到大石頭前，為她抹去上面的塵土和積雪，說道：「你在
, u; F* \1 W, e- y/ a這里休息一下，我要去那邊方便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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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剛要走，小女孩卻拉住了他的手，調皮地跳著說：「我也要去，我們一起
去！」

/ Z% u3 E$ G; C　　「你在這里方便吧，」他甩開她的手說：「男的和女的怎麼能在一塊儿解手
; M7 ]; w! g) V呢？」

* s* W& k/ w, K  r　　「不嘛，我就要和你一塊儿去，你不在我旁邊我害怕。」

　　他的手抖了一下，于是拉住她的手，說道：「好吧，不過不許偷看哦！」他
8 n6 x& l) s1 j) q7 b9 B( l+ g3 u笑著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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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w8 H) @2 t' I2 D　　她拍著手，笑著、跳著走在他的前面。他把手伸進提包，取出東西放在風衣
的大兜里。正當他想把東西再從衣兜里取出來的時候，突然她停下腳步，轉過身
來，明亮的眼睛望著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她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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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M$ H# `8 d# k　　「我愛你。」他習慣性地脫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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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滿意地點點頭，轉過身去，繼續一蹦一跳地向前走著，隔著口罩也能看見
她的笑容。他長吁了一口氣，在衣兜內壁上蹭去手心的冷汗，再次握住了那件東
. L4 l, J% }) t$ A3 `西。

! A2 G" M8 @3 ?　　她笑著，一面走一面說道：「我有一個小秘密，要告訴你......」但她的聲音
在風中模糊了許多，他已經聽不清，也聽不見了，而她也同樣沒有聽見身后的聲
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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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K/ Q/ ?6 K% I: k! r

spetoct

二十六歲的男老師卻沒有這麼平靜，那佈滿傷痕甚至還不能稱之為乳房的小
; s8 R5 B+ T; ~- \" U5 }丘猛烈地衝進他的眼中，隨著小女孩的呼吸而一起一伏。他的喉頭乾澀地抽動了
几下，終于說出了那句一直想說的話：「我再給你擦擦前面吧！」

　　說完沒等小女孩點頭，他的手掌已經按上她的胸部，四下游走、撫摸，甚至
忘了在手掌上倒紅花油。小女孩有些害怕起來，雖然她所見過的男人中有無數人
; Z0 W+ k5 Y$ k9 B' P; ]# K行為粗暴，但她沒有想過有一天老師也會這樣，心底几乎已被忘卻的女性的本能
" p( r9 O! ]. c7 S: O+ S忽然複甦，她抬起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擋開，但這時老師已經狂亂、已經迷失，一
聲吼叫，扔掉手中的藥瓶，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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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兩隻强壯有力的大手按住她嬌怯無力的胳膊，重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，老師
張開嘴，一條舌頭伸過來，捅進她的小嘴里，攪拌得一踏糊涂。她被壓得難受，
就扭了扭腰，老師立刻更用力地把她壓住，她于是就不再動彈。

　　老師知道她不會反抗，一隻手鬆開了她的胳膊，向下滑進了她的褲腰，探索
; M/ V/ f+ t8 S# A% T著她的桃源，嘴唇則從上到下一路溜過來，在她胸脯上滑出一道閃亮的痕跡，牙
齒叼著她高粱米粒般的紅紅小乳頭，輕輕撕咬。

　　他終于摸到了她的那里，想用手指分開她的肉唇，卻發現那里閉合得超乎他
預料地緊，嘗試了好几次都沒有成功，自己的褲襠里卻早已硬得難受。他急躁起
來，連拉帶扯，把她的褲子扒到腳踝上，一手解開自己的腰帶，掏出傢伙頂在口
上，硬向前擠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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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y* G5 T5 a1 m: K. w1 W# Y/ S* _　　小女孩一直咬緊牙關任他胡來，但這下卻叫出聲來：「不......不對......」他
% ~7 p; d) Z& H' I% w- `' t$ f1 u: B1 J昏熱的頭腦還沒反應過來，陽物已被一隻小手抓住，把龜頭的尖端引進到一條微
張的縫隙中。

& B9 J4 G3 c2 |' f! H" z　　原來是這里！全身的血在這一刻轟然燒起，壯大的身軀在小女孩柔弱的身子
上向前一次滑衝，整個陽具就被溫暖緊密的肉包裹得嚴嚴實實。他想要靜靜地享
# ]3 J- ]( C! j* L: K受這溫暖，但腰腹卻抑制不住地抽搐起來，陰莖在小女孩下身里越動越快，像啄
6 E* J! u. g7 O% }6 j' Z" s木鳥的頭在打洞，無法形容的强烈感覺溶化了他整根陰莖和龜頭。

; m0 h, n4 k' m  S　　小女孩的兩隻小手死死抓緊床單，一聲不吭地忍受著衝擊。老師有力的大手
, h- e: O2 W# t$ W緊緊捏住她小乳房下的硬塊，鑽心的疼痛讓她不知什麼時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，
老師把嘴湊上來的時候她也咬破了他的嘴唇。她想把腳腕上的褲子蹬掉，好把腿
張得大一些，讓他方便進出，可她的腿只要一動，他就用膝蓋頂住，讓她動彈不
得，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來：「慢......慢一點......」
( `8 g% a) C  O( w$ b/ l
2 s: w. B& m5 `- R　　他根本什麼都聽不見，她的聲音到他耳朵里已經變成了黃鸝歡悅的鳴叫，要
+ l, z% a( q8 h# P- N5 s* B他向里面更深地頂入。滑膩膩的水不是已經出來了嗎？
, Y9 P: F" Y  w9 I) E0 J
　　「我的小肉肉，小寶寶......」他嘶吼道：「愛死你了......愛死了。」他意識
已經模糊，絲毫沒有注意身下嬌小的軀体顫抖了一下。

　　這時校園里刺耳的鈴聲又響了起來，下課了，第四節課放學了，無數的學生
! k+ K1 k9 u8 H, q黑壓壓一片從教學樓里涌出。操場上的大喇叭開始例行地放音樂，一陣童聲的合
唱迴蕩在沸騰的校園里：「我們的祖國是花園，花園里花朵真鮮豔，和藹的陽光
照耀著我們，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！哇哈哈，哇哈哈，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！」

6 S1 \' ~! n* _; r! l　　在這童聲的暴風雨中，一隻小鳥在掙扎著呼喊，這呼喊被完全淹沒，沒有人
5 E  \) C6 B0 R' F8 ~聽到她的聲音，除了她自己。

　　不知什麼時候，老師粗重的喘息聲中已經夾著小女孩略微嘶啞的呻吟。她腳
; g" T. f# ~* `* j3 r% D3 H上的褲子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蹬掉了，兩隻小白腳丫高高舉起，由于痛楚和快感繃
成弓形。花園里的一朵已經被風雨摧殘的小花，正在被園丁輕輕鋤斷。她沒有陽
光，可她生活在花園里。
- C+ [! I8 ^6 w, ^9 X" p3 i3 }
8 G$ V% ~6 K8 t3 A8 S% v　　「慢一點......我好痛......」
0 d$ |, p+ U* ?9 p7 p
1 J( M$ w9 [+ o- P2 S　　激烈的汗水，在兩具纏繞的軀体上恣意橫流。年輕的老師並不是第一次，但
他卻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時的狀態：肉体和意識完全離脫，以往所有學到的
- r7 Y" r0 \: \! d$ [* p技巧、体位都不想再用，只想趴在那堆溫熱的肉上。

　　他想控制一下速度，陰莖卻動得越來越快，身下的人在叫著聽不清的話語：
「＃￥＠％％☆＆＊＆＃＠......」

9 d% F! @& h; g# ^+ }9 h　　從龜頭上傳來的快感堆積在腹腔里，越積越多，漸漸脹了起來，聚成一團，
# F2 R" ?% ^8 |: r: u洪水般在下半身狼奔豕突，凶猛地衝擊著擋在它面前的堤壩，想要把它衝垮，奔
% R$ V8 I3 [$ g' C流到廣闊的大海中去，一次比一次來得浪高、潮急。終于，在盡了全力后，堤壩
再也支撐不住，轟然一聲，在洪水面前崩潰下來，磚石被洪水卷裹著紛紛落下。
, a! j5 ~# r' C9 f5 R4 q; v2 U$ |
" U+ i! x" d3 m6 e6 m- Z　　他的眼睛緊閉，喉頭痙孿著，身体在小女孩身上僵硬，沒有意識到早已把她
% D0 n4 ?/ u% k* u7 U的兩個手腕捏出了紅印，兩人相連的地方，陰囊正在顫動，陰莖水龍一樣地把濃
/ v0 H6 U  Y* H# v白的精液激射進她的身体最深處，當最后一滴精液從尿道口噴出后，他便軟軟地
& f9 S9 o- N! T癱在床上，大腦一片空白。
# E- A6 X  h+ i8 G; o
, [1 C5 E9 N0 S* Y　　不知過了多久，朦朧中，他覺得似乎有人在弄他的陰莖，一種懶洋洋的感覺
彌漫在全身上下，很愜意，很舒服。他睜開眼，看見一個小女孩正跪在他的兩腿
中間，把他的陰莖含在嘴中，一上一下地用唾液清理著上面的污物，午后的陽光
! H' l2 w, C6 E' i- _" Y- \) V透過窗簾灑在她身上，籠罩著澹澹的粉白色光暈。
8 [6 f" O! C+ G- ~* R
　　看見他醒了，小女孩抬起頭來，對著他嫵媚地一笑，又繼續著她的工作。

$ v0 y* w, p, M　　床單已被揉成一團扔在旁邊，上面沾著几點血跡，看到床單他終于模模糊糊
地記起在此之前發生的事情，猛然間一股涼意從后背竄上來：他做了什麼？姦淫
/ Z$ Z' S4 z$ y# a6 v3 s2 _幼女！是的，他居然姦污了他班上一個九歲的小女孩，上周教職工會議上校長還
剛剛提到要他們當心、他原本以為絕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事情，現在卻真的發
; s7 m! Z7 a8 G4 w5 |7 m生了！

4 @' D4 B/ x1 V, A　　他看了看埋頭工作的小女孩，虛空中彷彿多出一副閃亮的手銬來。他愜意全
消，霍地坐起來。小女孩嚇了一跳，粗大的陰莖從她口中滑脫，迅速回復成老老
實實的本相。

　　「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，」他盯著小女孩的眼睛說：「絕不能讓第三個人
知道，否則你的考試會全部不及格。」他自信這一招雖然老了點，但對付學生還
" g6 d4 v) m* {" H; k是綽綽有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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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愣了一愣，看著他：「可你說過你愛我呀！」
% {, ]7 u0 ]1 g% K, r7 _7 o
$ T) F0 l0 L% g0 E9 q3 ?　　「我愛你？」他吃了一驚，記不起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。

　　「是的，你說過你愛我。我也愛你。」小女孩說道：「因為，你是第一個真
正關心過我的人。給我涂藥、給我吃東西，而且，你是第一個說愛我的人。電視
0 B  A$ Q5 d- w+ M. B里說，這就是愛情。」

　　他困惑極了，仍舊不記得在什麼時候說過愛她，但他的反應並不慢：「對，
我愛你，所以，才會做剛才的事情，剛才我們所做的，是只有我愛你，你也愛我
的時候才會做的事情。所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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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懂，因為我愛你，我才會願意和你做這件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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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忽然發現在這件事面前老師反而不如學生來得冷靜和鎮定。他抱過她來，
凝視著她的小臉蛋。她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眨眼了
伸出小手，抱住他的頭，把蒼白單薄的雙唇湊上來，他張開嘴，咬住她細小的舌
0 i' f9 Q* q1 j3 e- D頭，吮吸著。他現在完全放心了。
& C# o2 n8 U5 L/ L) `
) k( p5 k2 D% I* q+ H8 W1 |　　擔憂消散之后，慾望再次占了上風。

　　「你願不願意以后和我繼續好下去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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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N$ a* L3 b6 z* w　　小女孩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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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願不願意以后還和我做這件事情？」

# v9 i, b3 ?( n" i　　小女孩笑了，雖然她曾無數次地和其他男人做這件事，但發自內心的願意，
8 P8 H5 D% r& M/ Z5 ~0 n卻是只給張老師的。
5 @9 I! ?* L2 t; ?; S
* V8 Z, U- k" w+ @& t　　他看著她天真的笑容，慾望又升了起來，一翻身就又把她壓在身下，陰莖瞬
間又充滿了力量。但她突然掙扎起來：「等等。」
7 A) g9 t2 u; k! A" o* v' M
　　「等什麼？」他一邊說，一邊在她身上繼續動作著，壓制她的反抗。
" Q) A: ^  K' x7 p
& g3 B& H7 ^: g; E' W- y　　「我們......我們現在去報警吧！」她喘息著說。
# T& L% G6 ?- r1 e
　　他彷彿被潑了一頭冷水，停了下來：「報警干什麼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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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的臉上划過一絲失望：「我想和你在一起。」

　　「你現在不就和我在一起嗎？」
4 m' p) y/ x1 c$ k  a
1 W" F* Y- I' a* ?　　「不，」她說道：「現在不算，因為我爸爸還在，我們去報警把他抓起來，
% X3 q3 w; ?/ K% K$ x+ m我就可以和你天天在一起了。」

　　他現在總算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：「你是說，把他抓起來，然后你到我這里
: P% E5 V! u/ a; @. r* r和我住在一起？」

　　「嗯！」她點點頭，眼中閃爍出希望的星光，急切地期待著他的肯定答覆。

　　他差點就脫口而出：「你胡說什麼？」但他還算冷靜，想了一想后，說道：
3 M1 _  n0 l* o- }「不行，現在還不行。」

! m5 s- P1 I4 [! V2 p! F, a　　「為什麼？」她的聲音有點顫抖。
3 A1 ^2 z+ E; {( W
　　「如果你住在我這里，員警就會知道，如果員警知道了，就會把我們兩個也
: _6 H# x& M; e' _% {抓起來，那樣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。因為你太小，只有九歲，法律是不允許你
和我在一起的。」
/ V7 x4 f+ M  [% @! M' l1 n# |
- @, ~) p2 L% G# k+ A0 k　　「我們可以私奔！」她稚氣未脫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采：「電視里那些人如
果有人不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，他們就私奔，私奔以后就很快樂！你帶我走，我
和你私奔，我們一起......」她想了想：「電視里是怎麼說的來著？......對！浪跡
6 P& u' [; {, M5 Y0 _5 x# S, T天涯！」她摟住他的脖子搖來搖去。

8 w- M1 d; h4 \2 d% N* x　　他哭笑不得：「別胡思亂想了，那都是人家編出來的。」他已經忍耐了很久
的慾望，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，把手伸向她的下身：「我們就這樣......這樣就很
好......」他喘息著說：「你想我的時候，可以隨時到這里來。」他的手輕輕地在
她那里磨擦起來。
7 T2 K& I! @9 t
　　她還想再說什麼，嘴卻已經被他堵上，她眼中的湖水忽然掀起了波瀾，身体
: Q' t. n+ _; G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，鼻子皺了皺，眼眶就決了堤，淚水止不住地從眼中涌了出
1 e: H( f% J/ V# l; l' D來，流了她滿臉。她忽然奮力掙扎起來，把他的頭從自己的嘴上移開：「等等，
) @1 C7 Q6 D, s% p你愛我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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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}" @( Q# u$ o8 l6 h2 ~　　他望著她含淚的雙眼，說道：「我愛你，永遠愛你。」然后就又一頭扑在她
的身上。她不再說話，閉上眼睛，默默地任憑他用各種手法刺激著那具麻木的肉
& ?  e$ r. [; y体。

spetoct

「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蝗蟲的大腿，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蜻蜓的眼睛，螞蟻螞蟻
螞蟻螞蟻蝴蝶的翅膀，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螞蟻沒問題......」樓下理髮店的音箱的
聲音遠遠地傳上來，龜裂的天花板上有只螞蟻在爬，她的目光隨著那只螞蟻爬進
牆上的一條裂縫。

　　真奇怪，這世上為什麼沒有一條裂縫讓她鑽進去呢？老師說人只有感到羞愧
+ k9 r, U) y3 D5 k9 _# H% i的時候才會想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，也許，如果有一天，她能感到羞愧的時候，
腳下就會出現一條裂縫？
( H0 y% m8 V4 d' @
　　那什麼是羞愧？上班會課的時候，班主任張老師說撒謊的孩子應該感到
羞愧，那她又該如何撒謊？對誰撒謊？如果撒了謊也不會感到羞愧呢？
4 m8 M1 _$ J) R) b, w3 ~
' ]8 \7 Z) ^4 d$ x' o8 _/ J% E　　想起班主任，她忽然記起今天是星期四，上午第三節是張老師的語文課。這
/ n/ T1 E1 \/ o( {/ `% g; u一刻學生的本能在她身上復活，她向牆上的掛鐘望去差一刻八點，馬上就要
5 @0 @  ^* Q2 L& k% x遲到了。她于是掙扎著伸手去拔下身的瓶子，用兩隻小手握著，陰道肌肉努力向
外擠，一點一點地，把帶著血跡的瓶子頭從下身里扯出來，每扯出一點，早已遲
! i6 U* D% J3 X- j! H; y% j6 _鈍的神經就感到鋼針般的刺痛。

　　當瓶子終于滾在一邊時，小女孩已經滿頭大汗。休息了一會儿后她向床下爬
去，一路收集被扒掉的衣服，在床下找到鞋把它們穿上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
能站起來，但兩腿還在打晃。
  g0 W. l" S/ K
# @. k0 J$ }) I5 k5 _$ {　　洗淨身上乾涸的血痂后，她背上書包，走出家門，一路步履蹣跚。她餓得厲
) x$ {. ~! }6 d" l* _; u& ]0 U害，但她沒有去買早點，倒不是沒有錢，前天黑人給的小費還有剩餘，而是她怕
& b; Z( z( O7 v. _/ d遲到的話，會被拎到教導處，然后作為一項理由扣掉本班的品德評定分數，這是
會被全班鄙視的。
4 \5 g5 a  f8 ]9 k; \* v7 r; C
' K# Z5 n. i- h& g8 a' v: v6 g; Y　　很不幸，她還是遲到了，被校門口糾察的副校長逮個正著，像拎小雞一樣拎
2 L8 D* R! L1 I: h8 j  z到教導處，和一群倒楣鬼一起靠牆站成一排，儘管每個人都想解釋，但沒有人會
- L, B! w0 k( t* C, j/ I- b$ g聽他們解釋。有時這事情就是這麼荒唐，大人們一面教育孩子要誠實，一面又認
( O- m) P8 }6 ]7 H( m! \為孩子永遠是撒謊精，他們不需要被理解，也沒權利解釋。

　　辦公室里來來往往的人們，沒有人拿正眼瞧這群孩子，但當她的腿實在是支
5 g3 r- p8 b  r5 K. F! \0 ], k援不住，不停地打著顫想彎下來的時候，就有人從辦公桌后面抬起頭來，吼道：
「站好！」
6 W5 ^" A' ^1 G+ M8 E( }3 C) k
, Z) n0 s& @( n* t+ D, p% ?+ n　　等到副校長叫各班的班主任來領學生的時候，她的腿已經麻木得邁不開步子
了。她看了張老師一眼，張老師卻沒怎麼看她，只顧和副校長說話，等說完話已
經快上第三節課了，這才領著她向教室走去。

8 e7 p$ }2 r' V+ T  m　　但她實在是走不動。餓著肚子從家到學校，再站了這麼長時間，最后一點力
8 ?8 M, l# x1 N2 R2 @$ h+ }氣早已耗光。她一點一點向前挪著，遠遠落在張老師后面。張老師覺得不對勁，
" v. q4 h; z+ d! W% Q回頭一看，看見她還慢吞吞地向前蹭，不由有點火，剛想罵她兩句，卻見她身子
一晃，軟軟地倒在地上。
. B" t  N- b- }
' _* g+ C' O* \6 |4 W　　第一遍鈴聲早已打過，校園里四顧無人，只有拿著書本教桉匆匆趕去上課的
教師們。張老師疾步走到小女孩身邊，她正在想支撐著爬起來。他把她扶起來，
8 E* h/ B# y# Y5 V+ F' J但身子還是軟的。

  n* P& \5 l# W　　「怎麼了？」

1 @3 @& g8 r! D7 t3 Z　　「我......我腿痛。」

3 }4 C0 @! w& m' r. C　　「能走嗎？」

　　「能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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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快走，馬上要上課了。」
( N+ }1 j) `; }
5 z* p& ^6 W+ o. u$ S, i　　張老師剛一鬆開手，小女孩就又軟倒在他身上。

" ^, Q+ J9 k3 Z　　「你這倒底怎麼回事啊？起來起來。」
- U0 q# a- F% y/ ]
　　「我......我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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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腿痛得厲害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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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看到小女孩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，他煩躁了起來，想發作，但上課是不能遲
+ S2 R; q3 \1 `2 ?6 K# X的，環顧了一下周圍后，他發現這里離他的單身宿舍不遠。
! p8 i) K) o) e  I4 V' t
4 T- }% R6 U# N' g2 V5 z　　「你跟我來。」

' O+ v2 \8 B3 H/ Y1 m9 t　　他扶著她，穿過塵土飛揚的操場和一隊上体育課的學生，來到一排平房前，
他掏出鑰匙，打開其中一間房子的屋門，把她領進這間擺設簡單的十二平方米小
7 P3 K6 D  l3 B& ?  q$ O9 w5 T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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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E. h5 r7 \8 j6 e! o　　「你實在不舒服就在這里躺一會儿，等我下課回來再去校醫室看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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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l" V5 ~) `. ]2 p! y+ W　　她感激地點點頭，坐在那張鐵管單人床乾淨的被褥上，眼光卻盯住了床頭櫃
5 _+ X0 D* k3 @, V上的一個菜盆，里面有半張早上吃剩的油餅。張老師注意到了這一點，又補充了
& M2 h9 D( q1 Q一句：「你餓的話，壁櫥里有餅乾。」說完就關上門出去了。

/ j. T' P" R) `7 O　　門聲剛落，她就扑向菜盆，抓起油餅拼命往嘴里塞，噎得直翻白眼，以至于
連上課鈴什麼時候響的也沒聽見。

" D  `9 D. q* ~$ K; S& K& |　　油餅几乎是被整張吞下去的，蓋住了胃里飢餓的火焰，雖然並不足以吃飽，
) l3 m; G! {0 o3 Z, B/ e至少讓她有了一點力氣，而壁櫥里的餅乾她根本沒想到要去碰。

1 n+ R4 m: k9 [1 p8 m9 C　　她舒了一口氣，打量起這間屋子來：和許多單身漢的房間一樣，屋子里凌亂
不堪。臉盆里積著半盆髒水，地上鋪著一層煙蒂和瓜子花生殼的溷合物，飲料瓶
和速食面的紙碗、包裝袋隨處可見，被褥也沒有疊，唯一整齊的只有寫字台的架
) G! w' q: y* }子上排列的一排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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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C  J- f7 I  c5 q6 w- W　　現在，該做些什麼呢？看書嗎？

　　不，在這樣亂的屋子里，怎麼能看書呢？至少......要先把地掃一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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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C7 G( w5 K' ]) C! V　　她把臉盆里的髒水用小手一點一點撩滿了地面，然后在門后找到了掃帚，唰
6 [: O2 @4 q3 N7 t* H; Q$ T啦唰啦地掃起地來。

) V/ H* E7 q4 o/ e0 Q0 ^3 V! Y- \  U3 p　　等張老師下課回來時，他推開門，几乎以為自己走錯了，有史以來這間屋子
( v& L1 {0 F" V9 H0 t第一次被收拾得像個人住的地方，似乎四面牆壁都散發著光芒。牆角的床上，一
0 g- L  y) T: t$ c% m# F% t8 I1 E個小女孩坐在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旁望著他，蒼白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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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u$ p0 O: j" s4 R3 |4 p! a9 }3 E　　他想笑，也想感動，但最終只是澹澹地吐出兩個字：「謝謝。」反手關上了
' y) S% K/ r; X; ^$ |門，走過去和她並排坐在床上，整齊的床單讓他感到一陣促，彷彿這不是他的
( v- t! _! D1 Q7 E0 a1 |床，坐一坐就會弄髒。
0 \7 n6 K( P, D
0 M# b$ @2 U4 J$ e2 C7 f　　「腿好點了嗎？」
6 p, {5 R1 b) k# r: f, r
) ]3 \& ?6 o5 n4 E& B　　「好點了。」

! B5 n3 }5 M, [- P, f) J  R　　「早晨沒吃飯？」

$ n$ L2 g, f" ]- E4 p　　「嗯，我怕遲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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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苦笑了一下，為什麼儘量去避免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會偏偏碰上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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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\9 k0 _2 ^- Q4 k* }2 w　　「還餓嗎？」

　　小女孩搖了搖頭，卻不小心牽動了背部的傷，「哎喲」，她痛得眼淚盈盈。

- M7 j' |( p3 D2 T　　「怎麼了？哪儿痛？」

: j( T! O) p6 w" R7 Y( ~4 a! o　　「背上......」
2 ]6 Z2 T/ q3 ?2 y3 J
　　他猶豫了一下，在這種情況下，作為班主任老師是有責任關心一下學生的，
他應該關心她的傷，但她的傷在后背上，要解開她的衣服看看嗎？雖然她只有九
0 U# q+ ]" `) o歲，可畢竟是女生，一個年輕的男老師，一個未成年的女生，如果被人看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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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f" f) N4 W% N$ T8 r( y0 }& H　　他的目光轉到她臉上，發現那張臉上有一處他剛才沒注意的青腫，她的小手
: N! ^* A0 C$ Q  ^& `( o7 Y, D抹著淚水，把那處青腫擦得很亮很亮。這一瞬間他做出了決定，從床上站起來，
把門反鎖住，拉緊窗簾，然后回到她身邊，溫聲說道：「讓老師看看，好嗎？」

　　她順從地點點頭，兩隻手去解白襯衫細小的扣子，也許是條件反射，也許是
習慣，她對男人要她解衣服的要求從來沒想到要拒絕。看著一粒粒扣子在她的小
7 T1 Z; H8 ^# V" C- r手下抖開，衣領的縫隙中露出一線潔白的胸膛，他克制住了想再往里面探視的欲
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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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|4 T0 G) Y; J9 u5 V, K; C　　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奇怪，他本來是想一回來就讓她離開的，想一回來就批
評她几句然后讓她寫檢查的，但現在卻坐在這里，在離她不到一尺遠的地方，和
她一起坐在床上，看她脫衣服。我在做什麼？他自問道。
9 \+ E# U& {+ P. j
# I# c: z" R  M4 B; |; p　　薄薄的白襯衫像羽毛一樣飄落在床上，她習慣性地要去脫胸罩，他清醒過來
阻止了她，但已經看見她光滑平坦的胸部上紫紅色的牙印。而這一刻她覺得自己
彷彿又是全身赤裸的了，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。她還在抽噎，瘦弱的肩膀一聳
一聳，窄小光潔的后背上一塊塊青黑的瘀傷份外刺眼。

　　他顫抖著手去摸她的傷痕，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在她輕輕的抽泣中漸漸粗重。
當手指碰到青黑的剎那，她哆嗦了一下，而他的手卻像摸到火炭一樣向后縮了几
寸，几秒鐘后才敢再摸上去。

　　「痛嗎？」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，這簡直是廢話，但他想不出該說些什麼。
摸索著一道道傷痕，一瞬間責任感衝進他的胸腔：「這是誰打的？告訴老師，別
: I; l! b( p4 j2 |9 G& d9 M怕，有老師為你作主。」他儘量讓自己用一種堅定的保護者的語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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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我爸爸......」她仰起臉對著他說道，淚光瑩瑩。

5 e$ u' k+ M" q　　年輕的男老師陡然感到一種被女性依賴的滿足，站起身來，說道：「你先
. `/ Y+ Z) I% h0 I把衣服穿上，今天中午在我這里吃飯，下午我帶你去找你爸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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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別......別去找他。」小女孩拉住他的手，他的身子一震，再也無法掙開。
' b' ~, g5 S: ?  p% v2 N「沒有用的，誰勸他，他打誰，鄰居老奶奶和居委會阿姨就是這麼被他打走的，
你走了以后，他還是要打我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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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帶你去報警，反正不能讓他再打你。怎麼不早告訴老師？」

　　「不要報警......員警把我爸爸抓走了，我就沒有家了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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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沒有其他親戚了？」

8 t% N" v6 O9 Q% C" H　　「沒有了。」小女孩低下頭。

　　老師沉默了一會儿，歎出一口氣：「那我先替你涂點藥吧，以后，我再慢慢
想辦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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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點點頭。她鬆開胳膊，胸罩從肩上滑落一半，裸露出大半個胸脯，上
面密佈著傷痕。老師想把目光從那上面避開，卻彷彿被牢牢吸住一般動彈不得，
5 a: b5 k  B/ r( p6 _4 O甚至他拉開抽屜取出紅花油時也沒有移開。
2 a, h/ f2 D: X
　　小女孩解下胸罩，趴在床上，整個背部完完全全裸現在他的眼前。他屏住呼
吸，把紅花油倒進手心，然后按上她的后背，輕柔地把紅花油涂開在傷痕和瘀腫
; t: Y. H, v' k- H- h上。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是在涂藥，而是在撫摸她的后背，因為即使手上的藥
已經涂完，他的手還是久久地不願離開她的肌膚。

$ y! E' C; Z0 i; N- Q, b2 q- _　　過了很長時間，他才把她的后背和胳膊涂滿了紅花油。她從床上坐起來，卻
- e' {/ c% n( J3 p沒有穿衣服，上身完全赤裸地坐在他面前，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，在她眼中早已
; Z% G" A: T# v( X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。

spetoct

上午是數學和英語考試，題目很簡單，她沒花多大力氣就考完了。回家的時
  A' @, ^  A3 }* G& J* p* @候路過小賣部，她用昨天黑人給她的那二十塊小費買了瓶紅星二鍋頭和一斤花生
" m$ r6 G+ f2 m; o  s! T米，雖然她受了傷，不能去拉生意，但男人只要興致來了是不管她受不受傷的，
; U$ l7 O3 P$ m1 P4 \% R6 \* Z她希望這瓶酒能讓他今天晚上失去干她的欲望和力氣，但這很危險，如果男人並
沒有喝那麼多，而是只喝到適當為止，那麼他會把她干得死去活來。

　　男人在一家效益並不好的工廠當門衛，中午的時候不會回來。小女孩煮了點
麵條，勉强算是一頓午飯。吃過飯她開始洗衣服，男人臨走時把自己的衣服也扔
* f* l. T* t3 b0 J$ l進了洗衣盆里，她花了很長時間才把一堆衣服洗完，雖然這讓她几乎誤了下午的
5 A, ]; e) N% Z. d考試，但如果她不洗完的話，晚上回來就會遭到一頓毒打。

　　下午考語文的時候出了點麻煩，由于藥膏發生了效力，她下身漸漸地開始消
腫，傷口也開始癒合，但卻讓她麻癢不堪，在凳子上如坐針氈，一會兩腿並在一
起摩擦，一會又用屁股來回蹭著冰涼的凳子面，使監考老師誤以為她正在做什麼
  X! j% ]& g% R, @# T' T) m* d: c違反考場紀律的事情，厲聲呵斥了她兩次。

　　她不能在滿屋子的人面前說出真正的原因，只好拼命地忍著，但那種麻癢不
是一般人所能忍住的，堅持了半個小時后她實在堅持不住了，屁股剛剛在凳子上
2 t0 {7 H( d8 G7 \  |: ]一動，監考老師馬上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她身邊，陰著臉道：「把卷子拿過來。」

　　她乞求地望著監考老師，但那個五十多歲微微禿頂的老女人見她沒有動彈，
便一把把她面前的試卷抓了過來。
3 }$ L: v, E6 D/ A, L2 e. U
/ W7 \& d. u) c; y　　這時另一位監考老師過來給她解圍，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是她的班主任，
姓張。他瞭解這個學生，雖然成績並不是很好，但卻從來不撒謊作弊，見她被外
號「滅絕師太」的年級辦公室主任拿住了，覺得有點奇怪，過來問個究竟。

# G# G6 D" n* m3 x' J- e　　小女孩漲得滿臉通紅，卻沒辦法說出來，急得直掉眼淚，不管老師怎麼問她
她都搖頭，最后卷子還是被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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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晚上男人回家見她沒有出去拉生意，不由分說給了她兩個耳光，等她斷斷續
續說出自己受了傷，男人解開她的褲子一看，見她穿了內褲又給了她兩個耳光，
直到看見給他買的酒和花生米才稍微平息了一點怒火，放過了她，打開電視，喝
起酒來。
3 A% n, }' U$ b
1 }. n2 f) O: I　　小女孩長出了一口氣，趕緊跑到陽台上看起書來，但她沒想到這點酒讓她遭
到了意想不到折磨。
4 Y8 O. e' W" J- K  W2 h
' o1 [, [' Z( b) I5 B, p7 R　　大約是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，男人在客廳里醉醺醺地喊她的名字。小女
孩連書也顧不上收拾就跑進來，看見男人的眼睛和臉都紅得可怕，心頓時一沉。
  ?  R' b4 C' N4 N男人向臥室的方向一指，她立刻走進臥室，脫光了躺在床上，心想今天恐怕要死
' H6 T& v4 L* {7 G& X掉了，閉上眼睛咬住牙等待著那個時刻的來臨。

　　過不多會，臥室門「吱呀」一聲打開了，一股濃烈的酒味頓時充滿了整個房
間。她睜開眼睛，看見男人提著酒瓶搖搖晃晃走了進來，但身上的衣服卻沒脫。
男人走到床邊掀開被子，命令道：「把腿叉開！」
2 v  o2 e& o- R
" G( ^7 x; N7 x1 Y: J% a( @+ ~　　她機械地把腿叉到最大限度，男人滿意地點點頭，說：「你說你受傷了不是
) t, t6 F: d2 g- u8 g嗎？我來看看傷在哪儿了。」說著用兩根手指扒開了她的陰戶。她的傷口這時已
+ v( x5 z, i: Q0 W0 U; g經開始癒合了，但是還沒消腫。男人從窗頭櫃里取出一大塊棉花，撕下一撮，淫
笑著說：「我給你消消毒。」

+ A; u4 W' k7 w8 g　　她還沒反應過來，只覺得下身一涼，緊接著就是一陣刺痛，她大叫一聲，男
人哈哈笑了起來，用棉花沾了酒在她下身擦拭著，酒精把她傷口中暴露出來的嫩
$ g7 v( A- I  ^$ \3 B0 \) M4 y肉蟄得痛不可當。接著男人用手指把一大塊沾滿酒的棉花捅進她的陰道，酒流進
了子宮里，痛得她捂著肚子在床上直打滾，連哭帶喊，她知道男人要的就是這樣
的效果，她必須盡力表演讓他高興。

/ e3 K- P$ b0 n' b% }! i: ?　　男人站在一旁滿足地看著她的反應，看見她嬌嫩雪白的小身体在床上滾來滾
去，不由意興大發，上去提起她兩條腿，把她倒抱起來。從她陰戶里飄出來的酒
香和她天然的体味溷在一起，衝進男人的鼻孔，讓他舒服地打了兩個噴嚏，猶如
; t3 V$ W9 A5 _5 \過去老北京的鼻煙造成的刺激。但在這味道造成的衝動衝進褲襠的時候，他卻突
然發現自己身上某個地方發生了變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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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，但這感覺卻如同刀一般猛刺他的神經。他把小女孩
扔在床上，驚慌地脫下褲子，看見他藉以在小女孩面前耀武揚威的資本現在疲軟
! p. Z. @8 h6 M! S5 [得像一灘鼻涕，無論他怎樣哀求和搖晃，依然像吊死鬼的舌頭一樣懸在兩腿間蕩
! `2 G" M0 P1 W6 t1 n來蕩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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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惶恐無助地茫然四顧，卻看見了瑟縮在床角里的小女孩，他彷彿撈到了救
命稻草，紅著眼野狗一樣猛扑過去，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過大半張床，然后把她
9 F" L% o, j3 w  d) O的小腦袋用盡全身力氣按在自己的下腹贅肉之間。
* J! O! G, K7 T( K$ k
　　「給我他媽的快舔啊～～～～」他近乎絕望地哀號著。
% ~* i4 `( w' ]% a% u; d
　　一團爛肉把小女孩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，軟鼓囔囔地四下橫流，她找不到她
: r, u( {+ L, ]0 z$ G" U' V熟悉的地方，事實上她找到了也沒用，因為她的頭根本動彈不得，無法應用熟練
的技巧。男人下腹的肉和毛叢糊住她的口鼻，憋得她几乎喘不上氣來。
! A0 S! x% Q. g
　　正當她以為要被捂死的時候，絕望的男人忽然又把她的頭拉了起來，一個耳
; r% L/ B; B. T0 ^" }- O+ G光掄圓了打在她臉上，五個紅指印下麵，一縷鮮血慢慢從嘴角沁出，然后提起她
的頭髮，把她摔到床上，緊接著喘著粗氣扑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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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Z/ Y  g7 Z& v9 e# k　　他早已絕望，唯一還能做的就是折磨，純粹的折磨，在折磨中找回他僅有的
( |! J. a6 N) b; G/ N一點尊嚴。他亮出被煙酒熏得黃黑的牙齒，死死咬住她的小乳房下硬硬的結塊，
野獸一樣撕扯著，小女孩的哭喊在他耳中彷彿是在遙遠的地方迴蕩，口水和鼻涕
! `& U8 t& v# w0 g5 {5 ^, _流滿小女孩的胸脯。鋼抓一樣的手指夾住嫩藕般的胳膊和大腿，想要從上面擰下
或撕下一塊肉來，這里擰不動了，就換個地方，直到整條胳膊、整條大腿都變成
泛著青紅瘀血的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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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當男人從小女孩身上爬起來的時候，她早已痛得說不出話來了，全身縮成一
( l6 [: ~- W* @- a4 o! c# Y團，痛苦地抽搐著。但男人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，這讓他煩躁不安，轉眼間他看
見了被扔在一邊、早已流空的酒瓶，他順手一把抄起來，拎起小女孩一條腿使她
2 K& W) _9 L. _3 V下身的縫暴露出來。小女孩在神志模糊中想要下意識地去捂，粗圓冷硬的酒瓶已
* x' M+ Y8 Q2 L* X8 I如同一根長棍，猛捅進她的下身，她慘叫一聲，暈了過去。

　　看著床單上小女孩分開的兩腿之間慢慢流出一灘黑紅的污血，男人終于滿足
了、舒暢了，他呼出一口氣。這時酒精開始對他的神經中樞發生效力，他搖晃了
2 z/ K4 \) J; v一下，站立不穩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，几秒鐘后，震天動地的呼嚕聲便響了起
! _' R, v; D6 p, w" z! V來。
4 U5 z( _' I7 L8 W
　　窗簾沒有拉，刺眼的陽光在几個小時后射在毫無遮掩的兩個人身上，先醒來
的是小女孩。她就那樣睜著兩眼呆滯地望著天花板，呈「大」字型攤開在床上，
也許應該說是「太」字，因為她下身里還插著個粗圓的酒瓶，但她沒有力氣去拔
出來，她不痛，只是沒有力氣，被汗和血浸濕的床單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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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etoct

末班車上人依然很多，她只能站了半個多小時，在一個破舊的站牌下了車，
鑽進附近一條漆黑的胡同，七拐八拐后，拐進了一棟舊居民樓，這居民樓至少已
/ x* t4 E: x% d經有十五年的歷史，牆皮剝落，有的地方裸露出紅磚，樓道也里沒有燈。她在黑
暗中摸索著爬上了四樓，在四零二房間的門口停住了腳步，掏出鑰匙擰開門鎖。
0 W6 o& ?  F) [5 C4 E燈光從門里溢出來，照亮了樓道。

: ?0 H) h: t/ v3 L( e　　立刻就聽見一聲怒駡劈頭蓋臉地向她摔過來：「你他媽還知道回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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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默默地走進去，把門關上。「爸，給你錢。」她從兜里掏出那張一百
元鈔票，坐在舊沙發上的那個禿頭的中年男人一把奪了過去，對著燈光照了照，
彈了彈，滿意地把它裝進褲兜，臉色稍稍緩和下來。他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想喝一
# B0 d8 @  n0 f口酒，酒瓶卻空了，立刻他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：「叫你給我帶的酒呢？」

　　「匡啷」一聲，一個酒瓶在小女孩身旁的牆壁上摔碎了，小女孩嚇得渾身一
哆嗦。「他媽的，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供你念上書，讓你帶點酒還忘，你他媽有
什麼不忘的？」小女孩只覺得頭上一痛，一頭漂亮的黑髮已經被男人攥在手里，
緊接著一記耳光帶著風聲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：「你說你還能記得住什麼？記吃
5 \! z- L. I  ], L6 @6 J不記打是不是？」

0 U6 y( E- y) T2 ^$ _; ?. x, D' b　　小女孩哽咽著，不敢哭出聲來，小聲地囁嚅著：「今天有個黑人，他弄得我
痛得厲害......」

+ _& C+ N4 H. C# ~　　「啪」的一聲，又是一記耳光打了上來：「操你媽的，勾搭了個外國的才弄
了這麼點錢，還有臉說！今天一共几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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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T3 ^9 K  b/ a& S. c' r& |　　「就......就一個。」

　　「啪」的一聲：「他媽的，一下午加一晚上才一個，你他媽還能干點什麼？
3 B: y) s1 f( @4 {去，洗乾淨了給我等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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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爸我錯了，求你今天別弄了，明天我還要考試......」

　　「考雞巴試，花上老子的錢去學校里閑溷，老子生你一回，操操你的屄還他
. T2 v' N7 [! e  \' l媽給我講條件！你去不去？不去我扒了你的皮！」

- U7 {1 G( ?3 }$ \$ w- ~, u5 Z　　小女孩瑟縮在被窩里，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會有一場難以忍受的摧殘，但她早
已習慣了，在外面穿著單衣被風吹了几個小時，現在躲在被窩里，反而感到一陣
8 s  u3 P$ j7 T" G6 t) W舒適。她拿過床頭櫃上的書包，翻出語文書，打開第五課，藉著台燈昏黃的光線
$ d; V2 C2 y. d0 W默讀起來。

. j2 @, [% X1 E/ U　　剛剛讀了几頁，臥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了，小女孩慌忙去收拾書包，喝得醉醺
7 d) _6 l5 ?% `+ d醺的男人衝過來，一把把書包搶過來扔到地上：「看書，看書，看得老子他媽的
9 R7 i- t% Z  Y" M: i3 x光是輸，哪天老子一把火都他媽的給你燒了！」

　　他掀開被子，把小女孩從床上扯起來，把她按得趴在床邊上，大手一個巴掌
一個巴掌地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搧下去。頓時潔白的屁股上印滿了暗紅的手印，
/ X: V) F5 E- k+ f2 |& B小女孩哭了起來。這哭聲有一半是真的，但另一半卻是為了取悅男人，她知道男
人們最喜歡的就是她的哭叫，這讓他們有征服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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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男人怒駡道：「哭你媽個屄，你和你媽一樣，都是爛賤屄。」下手更重了几
分。小女孩哭得咳嗽了起來，卻不敢停下。

　　男人終于打累了，他喘著氣，用手去掰小女孩的陰戶，陰戶由于受到黑人的
衝擊，已經高高腫了起來。男人嘟噥著罵了几句，用一根手指插了進去，在里面
0 h' X  `3 \" y5 i) ~轉了几下，命令道：「給我扒開！」

　　小女孩順從地把手伸到背后，掰著自己的兩半屁股，兩腿已經分到了不能再
分的程度，但還是太緊了。男人試了几次，沒有成功，不耐煩起來，用兩根手指
  ^8 j; Y1 d/ L+ x/ h7 K2 X+ F: E勉强掰開一條縫，把龜頭頂在縫上，掐住小女孩纖細的腰身，一咬牙，不管三七
二十一向里猛地頂了進去。

3 v& F" _7 F' I) x3 q　　小女孩慘叫一聲：「爸！」男人從背后整個地把她頂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，
4 K% u. Q1 j+ h5 @3 T$ O4 d兩隻手伸到胸前狠命地擰她的小乳房，女孩連聲慘叫，男人的陰莖雖然並不大，
但腫脹的陰戶實在無法忍受它的插入，而且沒有絲毫前戲讓她的陰道乾澀不堪，
龜頭和嫩肉劇烈地摩擦著，男人感到的是比平時更强烈的刺激，而她卻感到更强
烈的痛苦。

　　小女孩哭叫著：「爸，求求你慢點......慢～～～慢點～～～～我痛......」男
) h7 y$ T. [9 p6 k+ e  P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搧了一記：「不許動彈，再動彈我插死你！小母狗，上床
* ?2 j- ?3 F5 W0 F去。」

9 v+ O# N) M' B0 q　　男人從后面把小女孩頂上床，小女孩擺成狗交的姿勢，男人把她的兩條腿提
) k8 J% a8 }0 I% P/ X起來，架在自己的腰上，向后扯著她的腿猛頂，陰囊前后擺動，拍擊著她的外陰
. Q6 u; ~4 o& g5 J0 x部。小女孩哭得已經沒了力氣，只能哽咽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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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k) N3 u+ F5 P1 ^  S　　忽然，男人用盡全力頂了一下，龜頭在她陰道里彷彿一根錐子一樣扎到她的
3 Z% N4 U2 B8 a/ @4 h! q0 z9 A- E子宮里，她的子宮頸本能地收縮了一下，套住了男人的龜頭，卡在龜頭后的嵌溝
里。男人拔不出來，便順勢研磨她的花蕊。

　　小女孩的Ｇ點受到衝擊，腰部一陣酸麻，熱液涌了出來，男人感到龜頭一陣
# P+ \$ C0 W! E2 Y; }! V% M6 l溫熱，頓時爆發，吼叫連連，把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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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?1 Y2 i" e7 y; f% K! v　　男人耗光了力氣，從小女孩的身上下來癱在一邊，不一會便鼾聲如雷。

　　小女孩趴在床上，渾身疼痛，胸部和下身火燒火燎，精液從她的陰戶里一點
3 C. Q" h# A  ~' P" I' j一點地滲出來，流到床單上，她伸出手，抹了一把拿到眼前，白色的精液里溷著
- s2 ^% d6 L: j血絲，她又受了傷，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。

　　她悄悄地爬下床，穿上拖鞋，到房間的角落里撿起書包，出了臥室，輕輕帶
0 E( [# ~  p! D上門，走進衛生間。她原本就身上一絲不掛，這時被衛生間的窗戶里透進的涼風
一吹，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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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拉亮了燈，用一塊毛巾披在身上，在蹲便器上蹲下去。黃亮亮的尿液
% x- B0 p) K/ @0 f/ T5 Z5 I2 ?伴隨著刺痛從她下身射了出來，她微微皺起了眉頭，尿液時斷時續地流了一分多
鐘，才漸漸止息住。下身的疼痛在她蹲下分開雙腿的時候稍稍減輕了一些，于是
她就這樣蹲著，從書包里取出書本，在廁所里默默復習著明天的考試內容。
5 t0 {% G' z  W9 [3 d( N" Z
# A: j( M+ D4 c& ^5 W9 W　　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小女孩突然感到身上很痛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。她睜開
眼睛，看見男人正罵罵咧咧地在撒尿，見她醒來，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腳，罵道：
「賤貨，又不是床塌了，到廁所里來睡覺。」一股尿水向她頭上淋了下去。有几
' I, I8 O+ O: P8 M7 ~滴就直接灌進了她的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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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時天色已經放亮，小女孩從地上爬起來，到廚房用臉盆接了水，回到廁所
1 O. i& ]' ^0 |+ {里。男人撒完尿回到臥室繼續睡覺，她用毛巾沾了溫水，把身上的尿漬和精斑細
/ ]; b$ H0 P! p7 i細地抹乾淨，在下身涂上藥膏，洗了頭髮和臉，最后在臉上擦了一點小護士。這
時身上已經不那麼疼痛了，只是陰戶受了傷，走起路來兩腿一摩擦就痛得鑽心。
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，她一直赤裸著身子。

　　她轉身去收拾衣服。白色的絲襪被揉成一團扔在地上，胸罩和其他衣服都堆
在沙發上。她躊躇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穿內褲，男人平時是不許她穿的，但今天陰
% O. \/ z; W* B& r/ u% q部受了傷，如果直接和褲子摩擦的話，可能會造成感染。

　　猶豫了片刻，她還是打開衣櫃，取出一條黑色的緊身提臀褲，在襠部涂了些
6 v/ X2 u9 @, i藥膏，墊上一塊衛生紙，然后把它套在身上，提臀褲把圓滾滾的小屁股又箍得向
外翹出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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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把昨天穿的白上衣和踏腳褲泡進塑膠盆里，灑了點洗衣粉，准備中午回來
: K, }! i# [" K4 K7 l  r1 X  J洗，這一套是她的工作服，也是她的標志，白上衣黑踏腳褲的小姑娘已經在那一
帶漸漸有了點名氣。換上校服后她背起書包出了門，其實她有時候也在做生意的
時候穿校服，但那一般是熟客要求預訂，她不願意公然給自己的學校，還有她的
老師抹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