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儿九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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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夜色總是來得特別燦爛，每當暮藹漸漸沉落，各式各樣的彩燈和路燈
就迫不及待地點亮了街道和商店的櫥窗。司機們也打開了車燈，滾滾的車流如同
一條火龍在馬路上蜿蜒。一直到深夜，燈光依舊在北京的夜空上散射著，以至許
8 _' j7 c  e4 O1 o- Y% U4 Z5 g多外地人初到北京，半夜醒來時總疑心天是要亮了。

3 s& V' ~' ]* b1 ?& _; g* J4 n2 l　　三里屯酒吧一條街並不是燈光最美麗的一條街，但絕對是最有神秘感的一條
4 n, u$ D  T+ b, s7 F% ^街。在這里溷跡著形形色色的人，也許你無意中會瞥見趙薇或周迅的影子，又或
許和你擦肩而過的几個黑人就是非洲某個部落的公主王子，角落里躲著的几個人
' P) y$ t/ r! p, H2 ?5 w6 a可能是在進行毒品交易，又可能是在談小姐的價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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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當你坐進酒吧，品著啤酒、看著樂隊演出的時候，沒准在你沒有注意到的地
方，正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你，如果你是男人，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是個玻璃；
如果你是女人，那麼這雙眼睛的主人就是個拉拉；鄰桌的那個不起眼的女孩也許
實際上是某個公司的高級業務主管，靠在吧台上的几個少年也許是某個幫派的頭
! C! L' l$ T) y' d; P  {, K目；現在在酒吧賣唱的這支樂隊也許明天就會大紅大紫，而今天在這里一擲千金
的大款也許明天就會破產跳樓。

. C& J: M/ o: |　　每到夜晚，一切都在這里撕下它的偽裝，人們在這里露出自己在陽光下隱藏
起的面目。燈光越是燦爛，它的背后便越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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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$ k2 R' B) b! {　　北京的十月，剛剛下過一場秋雨的街道上涼意頗濃。一陣秋風，帶起了路燈
下一個小女孩的長髮，她伸手把几綹頭髮撩到腦后，抽了抽鼻子，把抱在一起的
雙臂抱得更緊了一些，站在那里東張西望。在三里屯來往如梭的人流中，她顯得
* w( x* ?/ z5 ]: P' v( `有些卓爾不群，雖然看上去不到十歲的模樣，臉上卻是一副飽經風霜后的漠然神
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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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?; d1 S0 W7 X. Y" ~　　明亮的路燈映出她清澈的眸子，這雙眸子蘊著一汪時而風云變幻時而平如明
3 b" L, f7 U+ V4 \4 A, x' n鏡的湖水。她緊閉著兩片和臉頰一樣沒有多少血色的薄嘴唇，臉几乎和她身上的
# F: n; O$ _" I) m襯衫一樣白。兩條被黑色踏腳褲緊緊包裹的細長的腿並在一起，臀部的圓滑曲線
也被精細地勾勒出來。她低下頭，整了整微微隆起的胸前被風吹亂的紅領巾，穿
著白色軟底舞鞋的腳在地上輕輕跺了几下，寒意還是揮之不去。她想蹲下抱成一
, X, P. H" o5 X3 d團，好抵御一下這刺骨的秋風，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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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１１０巡邏車緩緩從她面前開過，一個員警從車窗里探出頭來，衝她喊道：
「喂，小姑娘，怎麼不回家去，你是不是和媽媽走丟了？」小女孩綻放出一個天
( u& b  @) C/ G! L真的笑容，揮揮手道：「謝謝員警叔叔，我在等我哥哥。」員警哦了一聲，接著
又喊了一句：「下次別讓你哥哥帶你到這儿來了，啊，這儿不是你小孩子來的地
方。」便縮回頭去，警車加了油門，消失在車流中。

# _9 n, `0 Q  K' V" p　　直到警車的影子再也看不見了，她才揉了揉眼睛，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漠然的
神色，彷彿一塊小小的鵝卵石，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兀立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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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夜色漸漸深了，已經是晚上七點半，空氣越來越涼，而酒吧街上的人卻越來
) d# k. @: v* w/ b) F4 C* n% F3 v越多。一陣風吹過，小女孩咳嗽了几聲，接著大聲咳嗽起來，彎下腰去，臉憋得
7 q; s7 n( W4 _2 E; g# I$ z通紅，眼冒金星，過了好久才漸漸平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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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0 @9 M5 f: p, f- ]　　她喘息著直起身子來，小巧的鼻子聳了聳，目光卻落在剛從酒吧出來的一個
; A, V% g/ h5 a$ y4 R黑人身上。那個傢伙顯然是喝多了，正搖搖晃晃地朝這邊走來，她下意識地看了
, o' S9 R; u; E" j* Q' n  `- R看身邊停著的這輛掛著「使」字車牌的黑色福特，或許這就是那個黑人的車，他
) t3 r* m; {1 O" A/ i# [想開車回去。就這一瞬間，她已經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。

　　當黑人搖晃著走到了車門旁，正在口袋里摸索著車鑰匙的時候，忽然，一個
稚嫩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，甜美得像天使，清脆得像夜鶯，能讓堅冰融化成溪
0 n: P/ k2 u8 Q. ]$ O6 Z( a流，讓鋼鐵柔軟得如同絲綢。

　　「Are you lonely tonight, Sir?」

; ]1 n4 H6 O7 D5 g6 s) A; q　　這聲音讓黑人覺得自己恍如夢境，當他看到身邊站著的這個小姑娘的時候，
他更覺得這不可思議，這分明是個美麗的精靈：她的身高大概還不夠他的肚臍，
* J4 V% I0 V5 j+ f$ C/ H. e' a身材卻勻稱得像舞蹈演員，除了胸部還沒有隆起，各部分的曲線是如此完美，尤
其是圓潤的臀部，彷彿是一件完全手工凋琢出來的藝术品。臉上洋溢著天真稚氣
& S% d  \$ B! Y9 r4 f5 S的笑容。但馬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做夢，因為這個小姑娘又說了一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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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h( x1 N: X: g: u9 q) I1 f　　「Fifty dollars an hour.」黑人曾經去過泰國，他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。
那張分不清眉眼的臉上露出雪白的牙齒，他摸出車鑰匙，打開了車門坐進去，向
小姑娘招了招手：「Come in!」

　　使館區離酒吧街並不遠，汽車在路上中速行駛著。黑人打開空調，小女孩被
熱風一激，哆嗦了一下，寒氣從每個毛孔發散出來。黑人的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
4 |- k) o: F# \  P- i撫摩著，她坐在那里，任他動作。

5 `' F+ z9 U/ X$ G4 `　　「What is your name?」黑人問。

) i* F0 ~+ U6 R9 z8 Y　　「霜儿。」小女孩輕聲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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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How old are you?」

4 u) `# V( X6 l$ C8 T0 j) j　　「Nine years old.」

　　黑人「哦」了一聲，自言自語道：「My God.」忽然換成為很純正的中文：
8 K9 O! ^- M- v3 K5 l「你九歲？」

5 {0 h5 o/ h3 P4 G/ M　　小女孩沒有思想准備，被他這句突然冒出來的中文弄得一愣，隨即點點頭，
道：「是的。」

; W# I2 x; {3 B1 l; q  z; t% I! C　　「上學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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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上，小學二年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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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m! r6 z( A: _, A) c# ^; b　　黑人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紅領巾上，在她白色的上衣映襯下，那條紅領巾份
5 G$ W: n: K+ i' k3 n  h外鮮豔。「你是少......」他對中國的教育系統還是不大熟悉。

" j& f, x& _& p# Y　　「少先隊員。」小女孩笑著接下他的話頭。黑人重複了一遍，望著前面的車
! i4 o7 e  H1 {- Q/ o* H  o$ h流，道：「只有中國才會找到，完全的中國味道，少先隊員。」沉默一會后，黑
* W  \# x4 v, V1 p2 {9 a) ^人說道：「一百人民幣，我不能給你美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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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痛快地給了他一個「ＯＫ」。兩分鐘后，汽車駛入了美國大使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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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E' U: b1 `" ~; g　　黑人的房間在三樓，裝置很一般，只有一張大床還算豪華，看得出他來到中
$ ~" m4 J, h/ }7 E, N國后在性方面已經頗有收穫。剛一關緊房門，小女孩就扑進了他懷里，抱住他的
腰，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，精巧的小嘴貼上了陰莖所在的地方，舌頭熟練地轉了
2 W9 J, H9 R7 I$ l起來。

　　黑人阻擋了她手的下一步行動：「NO, NO, Now, listen, listen to me, OK？我
們要先洗個澡，然后再做愛，你吃過飯了麼？」小女孩搖搖頭，黑人放開她，走
到冰箱前拉開門，取出一個漢堡和一瓶可樂：「你先吃一點東西，過一會才有力
) y4 j/ v, P* `氣做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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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k8 s. g$ i# G/ Y8 f　　小女孩抓過漢堡，大口大口地咬著，不一會便把漢堡和可樂席捲一空，自從
0 n8 m" ^- v9 O* k: v. }' j早上吃了兩個包子以后，這是一天來的第二頓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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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S0 l8 _" r2 [& @: N4 a　　黑人擦掉她嘴角邊的麵包渣，掏出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塞進她上衣的口袋，
順手熟練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，卻留下她的紅領巾。小女孩的里面只穿了一個
最小號的白色胸罩，松松地吊在她的肩膀上，黑人把手伸到她背后，摘掉拉環，
把胸罩扔到地毯上，一隻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滑過，兩根手指夾住了她粉紅色
9 l) Z* v1 z$ f* H) L的乳頭，那乳頭還沒有一個成年男人的乳頭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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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O3 A1 l  f2 y- g+ d! J+ b2 j( n' [: K　　小女孩臉上泛起紅潮，從鼻孔里輕輕哼了一聲，自己脫掉了鞋。黑人這才發
現她里面穿著白色的長絲襪，發出一聲驚歎，也許是他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會如此
性感，他迫不及待地剝下了她緊繃的黑色踏腳褲，露出兩條被白色絲襪包裹的纖
細的腿，而她竟然沒有穿內褲，光滑的陰部上沒有一根毛，潔白無瑕。

. C( O+ ~7 Y6 M1 x$ L　　黑人沒有繼續下去，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，露出一身黑色的肌肉，粗長的陰
) r& W& }* s( f莖足有十多釐米，軟軟地吊在兩腿中間。他剛想抱起小女孩，小女孩說道：「等
, l# W( ~! m- H' X6 z等，請給我一杯熱水。」黑人從飲水機里接了一杯白水遞給她，她一小口一小口
地抿光了這杯水，然后點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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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p! j7 j' ?4 ]4 i+ p2 P+ R) v& p　　黑人抱起小女孩走進了衛生間，打開熱水器的噴頭，蒸汽在衛生間里彌漫開
0 \4 ^/ C) A# p來，熱水在兩人的身上流淌。小女孩跪下身去，用手握住了黑人的陰莖，套弄起
& `" i. K  C6 ]# t4 W來，黑人這一次沒有阻止她，拿著噴頭在自己身上衝刷著。

! Y7 B' H3 j- p4 T" d4 b$ U　　他的陰莖在小女孩的手中漸漸膨大起來。小女孩想把它塞進自己的嘴里，但
她馬上發現這是不可能的，她的嘴只夠吞下龜頭，于是她伸出細小的舌頭，在龜
* Y/ k0 Z7 G6 Q1 v0 d" W頭上轉動著。「ＯＨ」的一聲，黑人叫了起來，這小女孩的口技讓他感到驚奇，
她的舌尖几乎能鑽入他的尿道口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得到這樣强烈的刺
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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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的牙齒在他的龜頭邊緣輕輕咬著，剛才喝下的白開水讓她的口腔溫暖而濕
* B6 Y1 t2 k) w' |潤，熱氣衝擊著他的龜頭，又從龜頭傳到全身，他戰慄起來，手拿著噴頭，僵直
& o1 N/ u, N1 K. R地站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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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的兩隻小手溫柔地撫摩著他的陰囊，手指在他陰囊和陰莖的結合處點
壓。黑人感到自己的睪丸一陣顫動，小女孩的手已經伸過他的陰囊，在他陰囊后
& B+ p; Y+ P& H* ~7 S面几釐米的地方用中指刺激著。黑人再也抵御不住這全方位的衝擊，仰頭嚎叫起
來，陰莖向前猛地一挺，几乎撕裂了小女孩的嘴角，乳白色的精液噴進了她的喉
% Z( R5 Z! u- ~! A* T嚨，把她嗆得咳嗽起來，鬆開了黑人的陰莖，精液繼續噴射，像水龍頭一樣流滿
( m. m5 F) X  V3 v8 ?了她的小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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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直到不再有精液射出后很久，黑人還是不敢相信，他曾經到過亞洲的許多國
家，但從沒有哪個女子能像這個小女孩，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讓他一洩如注，
在此之前，他最短的一次也持續了四十分鐘。

- g" f0 _& h3 K8 y　　强烈的征服欲在他的胸中升騰起來，他要讓這小女孩看看自己的厲害。他用
( F- m& o% D1 `! S+ q) Q% V龍頭衝淨了小女孩和自己的身体，再用毛巾擦乾，抱起小女孩走出衛生間，把她
2 r/ M% D3 y8 A( y: N# F8 f扔在床上，壓了上去。

# N7 p/ ?$ ?: H# d- j) H& l: t9 q　　彷彿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上，女孩感覺自己被壓得呼吸困難，只能急促地喘
: `" }+ A. ?* \* Q% ^  @息，一股濃烈的体臭味熏得她胃里翻騰起來。黑人張開嘴，吸住她精巧的小舌頭
吮吸著，那股腥味直衝進她的鼻腔。舌頭像要被黑人吸走一樣，她哼叫起來。

' Y( |, r1 r. Q/ W- n# `% A, w5 V+ B　　黑人伸出自己的食指，順著她的臀溝滑向肛門，在門口轉了几轉之后，插進
" k4 i- s" d8 ?, {: T7 G了她的幼嫩的菊花里。小女孩尖叫起來，她感到了疼痛，卻不是快感。黑人的指
% E$ T% d1 A) D% S+ A* r- h甲刮著她直腸的嫩肉，她有種想大便的感覺，卻又便不出來。但她只是忍受著，
繼續職業性的呻吟，清亮的愛液從陰道中流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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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黑人放開了她的上身，把她的雙腿分成Ｍ形支在那里，湊過嘴去，舔食著那
* k5 }0 v% B" O  n瓊漿般的液体，靈巧的舌頭開始進攻她的陰蒂，在這個尚未發育的陰戶中，陰蒂
只是一個小小的肉芽。小女孩發出只有這個年齡的幼女才能發出的那種嬌嫩清脆
9 C8 \' q# L: l% b' P/ [4 [的婉轉鶯啼，彷彿是一首童聲獨唱的歌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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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陰戶中飄出的香氣讓黑人几欲迷醉，黑人喃喃道：「你是真正的天使。」
0 q2 a. `5 {5 r' z2 Z  v翻過了她的身体，小女孩熟練地翹起臀部，分開雙腿。黑人的陰莖已經漲大到了
8 u- c5 c+ M2 b極點，金剛怒目地對著她的陰戶。

　　那陰戶微微開啟，粉紅色的小肉縫輕輕顫動，小女孩感到那巨大的東西在自
己的門口摩擦著，剛想說點什麼，立刻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。她慘
叫一聲，黑人已經把一根粗長的陰莖全部插入她稚嫩的陰道，一直頂進了子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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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v8 {$ C7 I) Q1 K9 A/ {9 I/ L　　黑人粗暴地抽插起來，小女孩痛得渾身顫抖，已經不再呻吟，而是在大聲地
+ P4 Q7 ~- u( I/ W- p6 p哭叫著。黑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，那哭叫的聲音是他最愛聽的音樂，他繼續猛烈
+ i- S6 S' v' l$ h" S; C! g地衝擊著她的陰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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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被緊緊裹住的陰莖衝開一切阻擋，女孩漸漸停止了哭叫，咬著牙忍受著，陰
  g7 u$ V4 c% R! d7 ]. s4 Z莖把她陰道口的肉帶得翻進翻出，她感到那根肉棍彷彿要把她劈開，一切的技巧
都已經用不上了，只能咬緊牙關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糟蹋，被水浸濕的紅領巾吊在
脖子下麵飄動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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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Z* O9 ]5 t3 _8 _# L! y5 g0 G　　黑人在她身上馳騁了大約半個小時，才把陰莖抽了出來，把女孩抱到自己腿
上。這一次，他倒很輕柔，讓女孩慢慢地把自己的陰莖坐了進去。紅領巾貼在她
7 r+ U. \# n; V, ^! f/ B潔白的胸脯上，小女孩早已痛得麻木，卻笑了起來，對黑人說：「我給你唱首歌
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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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o2 A) z, n# H+ h　　她騎在黑人的陰莖上聳動著，上氣不接下氣的歌聲飄滿了房間：「我們是...
* ?0 k+ d& H. R' h+ {! B0 r2 ?共產主義......接......班人，繼承革命......革命先輩......先輩的光榮......傳統......
3 z& V3 P  }4 ]/ T$ K. O愛祖國......愛人民......鮮......豔的紅領巾......飄揚在......前胸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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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F2 n% E) o  Q7 ]7 T/ y# ~! U$ ^# J　　「這首歌真好聽，叫什麼名字？」黑人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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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^0 C& `" w7 E　　「少先隊......隊歌......」小女孩展開了一個嬌媚的笑容。
8 z$ V% W, w1 K1 q
/ L$ ^* X2 Y4 I, S0 L- _) k" C; N) U　　「隊歌......」黑人重複了一遍，腰部上挺，小女孩一聲大叫，挺直了身子，
僵在黑人身上，黑人腰部乘機向上連連猛頂，小女孩大聲地呻吟著，從子宮中分
泌的陰精灑在黑人的龜頭上，黑人猛地向上一送，大量灼熱的精液噴進了小女孩
& t- T! t; V3 }. ^! p# s- g3 X  e的子宮。兩人一起到了高潮，癱倒在床上。

7 y/ L- @, T' v# h　　小女孩掙扎著坐起來，摘下紅領巾，擦乾了自己下身的液体，又舔乾淨了黑
% U3 L5 N0 p9 c* w; Z1 ?人的陰莖后，爬下床去。她下身受創實在不輕，又被黑人折騰得沒了力氣，等她
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衣服，坐到沙發上時，卻怎麼也沒辦法把它們穿上。

　　歇了十几分鐘后，她才勉强把衣服套在身上，站起來，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
去。這時黑人在床上喊了一句：「等等。」小女孩一愣，黑人接著說道：「可以
$ Y4 B6 P7 i% A7 p; K5 ?把你的紅領巾留下來麼？我想留個紀念。」

6 c# b; }. U/ p3 t5 \. `　　小女孩遲疑了一下，從衣袋里取出沾滿兩個人液体的紅領巾，走到床前，放
5 Z1 F6 ?% S$ S! H在黑人的身邊。黑人從枕頭下麵取出兩張十元的人民幣塞進她的胸罩里：「給你
的，算是小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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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忍著疼痛，走出了黑人的房間，把門帶上。臨出來時她看了一眼牆上
  M2 Z8 v/ O8 o+ o的掛鐘，九點一刻，還來得及趕上末班車。她挪動著兩條腿下樓走出大門，每走
% k2 K# G2 f5 y7 \7 j+ p一步下身都像刀割一樣。走出使館大樓門口時，一陣寒意扑面而來，她沒敢看守
- J# v) h) F; Y" v1 T: m門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員，咬著嘴唇快步走出了使館大門，向最近的一個公車站
牌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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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班車上人依然很多，她只能站了半個多小時，在一個破舊的站牌下了車，
鑽進附近一條漆黑的胡同，七拐八拐后，拐進了一棟舊居民樓，這居民樓至少已
7 V" S# Q2 J. n2 x經有十五年的歷史，牆皮剝落，有的地方裸露出紅磚，樓道也里沒有燈。她在黑
暗中摸索著爬上了四樓，在四零二房間的門口停住了腳步，掏出鑰匙擰開門鎖。
' B+ U# t- j$ I* c8 v+ v7 @8 n燈光從門里溢出來，照亮了樓道。

　　立刻就聽見一聲怒駡劈頭蓋臉地向她摔過來：「你他媽還知道回來？」

# N! a7 h* A; L6 `- }7 c3 D　　小女孩默默地走進去，把門關上。「爸，給你錢。」她從兜里掏出那張一百
元鈔票，坐在舊沙發上的那個禿頭的中年男人一把奪了過去，對著燈光照了照，
彈了彈，滿意地把它裝進褲兜，臉色稍稍緩和下來。他抓起茶几上的酒瓶想喝一
' L9 I5 q3 W" n4 @3 K口酒，酒瓶卻空了，立刻他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：「叫你給我帶的酒呢？」

7 H5 g6 M% W0 c) g% ~- g% C, E　　「匡啷」一聲，一個酒瓶在小女孩身旁的牆壁上摔碎了，小女孩嚇得渾身一
  F; N' Q$ p  @, m- K3 [$ W* ?哆嗦。「他媽的，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供你念上書，讓你帶點酒還忘，你他媽有
0 X; e& E" j1 R% K1 P什麼不忘的？」小女孩只覺得頭上一痛，一頭漂亮的黑髮已經被男人攥在手里，
; x  u& P" _! [0 @緊接著一記耳光帶著風聲重重地打在她的臉上：「你說你還能記得住什麼？記吃
3 F/ X' P. y* U不記打是不是？」
; E8 Z3 M+ ~/ q3 s" [# w" L0 g
" p# L* v! v$ H. {) U$ e0 t　　小女孩哽咽著，不敢哭出聲來，小聲地囁嚅著：「今天有個黑人，他弄得我
痛得厲害......」

　　「啪」的一聲，又是一記耳光打了上來：「操你媽的，勾搭了個外國的才弄
/ S- g; K) {* h) D9 K' v8 l7 F: T* A了這麼點錢，還有臉說！今天一共几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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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Z" \* ^/ H8 I# [　　「就......就一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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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啪」的一聲：「他媽的，一下午加一晚上才一個，你他媽還能干點什麼？
去，洗乾淨了給我等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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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爸我錯了，求你今天別弄了，明天我還要考試......」

; w6 O4 ~) a) _) E4 c' K　　「考雞巴試，花上老子的錢去學校里閑溷，老子生你一回，操操你的屄還他
媽給我講條件！你去不去？不去我扒了你的皮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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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瑟縮在被窩里，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會有一場難以忍受的摧殘，但她早
7 B+ g3 ^& I1 i/ C* n% _; C8 i已習慣了，在外面穿著單衣被風吹了几個小時，現在躲在被窩里，反而感到一陣
舒適。她拿過床頭櫃上的書包，翻出語文書，打開第五課，藉著台燈昏黃的光線
默讀起來。

- X& I+ a5 F2 h, P* p. P0 R　　剛剛讀了几頁，臥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了，小女孩慌忙去收拾書包，喝得醉醺
  u6 v. {5 v" Z1 \5 ?) Y醺的男人衝過來，一把把書包搶過來扔到地上：「看書，看書，看得老子他媽的
- k1 M/ e% z3 R8 i7 v; Q3 A光是輸，哪天老子一把火都他媽的給你燒了！」

　　他掀開被子，把小女孩從床上扯起來，把她按得趴在床邊上，大手一個巴掌
一個巴掌地在她赤裸的小屁股上搧下去。頓時潔白的屁股上印滿了暗紅的手印，
$ \" ^0 R5 }: x  n7 D小女孩哭了起來。這哭聲有一半是真的，但另一半卻是為了取悅男人，她知道男
, ^4 t( ?( l6 o% O4 z# @% s人們最喜歡的就是她的哭叫，這讓他們有征服感。

　　男人怒駡道：「哭你媽個屄，你和你媽一樣，都是爛賤屄。」下手更重了几
分。小女孩哭得咳嗽了起來，卻不敢停下。

　　男人終于打累了，他喘著氣，用手去掰小女孩的陰戶，陰戶由于受到黑人的
3 o" o' K* `. s8 L7 h衝擊，已經高高腫了起來。男人嘟噥著罵了几句，用一根手指插了進去，在里面
轉了几下，命令道：「給我扒開！」

　　小女孩順從地把手伸到背后，掰著自己的兩半屁股，兩腿已經分到了不能再
分的程度，但還是太緊了。男人試了几次，沒有成功，不耐煩起來，用兩根手指
勉强掰開一條縫，把龜頭頂在縫上，掐住小女孩纖細的腰身，一咬牙，不管三七
二十一向里猛地頂了進去。

　　小女孩慘叫一聲：「爸！」男人從背后整個地把她頂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，
' {7 f3 G& [- a- }9 K, V兩隻手伸到胸前狠命地擰她的小乳房，女孩連聲慘叫，男人的陰莖雖然並不大，
+ n& |0 N2 M: H* W; M但腫脹的陰戶實在無法忍受它的插入，而且沒有絲毫前戲讓她的陰道乾澀不堪，
龜頭和嫩肉劇烈地摩擦著，男人感到的是比平時更强烈的刺激，而她卻感到更强
/ C' Z. X$ n/ x* f; _7 B烈的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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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女孩哭叫著：「爸，求求你慢點......慢～～～慢點～～～～我痛......」男
人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猛搧了一記：「不許動彈，再動彈我插死你！小母狗，上床
2 O' ]' H* g0 p) v/ i去。」

　　男人從后面把小女孩頂上床，小女孩擺成狗交的姿勢，男人把她的兩條腿提
+ y' l& E; Q* q2 M' H* q% h" P% {5 R起來，架在自己的腰上，向后扯著她的腿猛頂，陰囊前后擺動，拍擊著她的外陰
部。小女孩哭得已經沒了力氣，只能哽咽喘息。
% u' q9 _) N9 J8 V% f$ E5 Y/ B
+ F. X/ o( S/ T　　忽然，男人用盡全力頂了一下，龜頭在她陰道里彷彿一根錐子一樣扎到她的
& j4 h2 l4 h" i& F" a子宮里，她的子宮頸本能地收縮了一下，套住了男人的龜頭，卡在龜頭后的嵌溝
里。男人拔不出來，便順勢研磨她的花蕊。

2 s3 e$ p; f8 _8 P　　小女孩的Ｇ點受到衝擊，腰部一陣酸麻，熱液涌了出來，男人感到龜頭一陣
9 S' }7 o2 f+ ?/ e溫熱，頓時爆發，吼叫連連，把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里。

- X& o% }: ~  h' a. ^  I9 W) w! A　　男人耗光了力氣，從小女孩的身上下來癱在一邊，不一會便鼾聲如雷。

　　小女孩趴在床上，渾身疼痛，胸部和下身火燒火燎，精液從她的陰戶里一點
一點地滲出來，流到床單上，她伸出手，抹了一把拿到眼前，白色的精液里溷著
血絲，她又受了傷，明天大概不能去拉生意了。
( Y  Q2 z2 H/ H9 g7 [
　　她悄悄地爬下床，穿上拖鞋，到房間的角落里撿起書包，出了臥室，輕輕帶
) N4 S' B! ^0 {! H上門，走進衛生間。她原本就身上一絲不掛，這時被衛生間的窗戶里透進的涼風
% s8 X1 z: ~" q+ Q% d一吹，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
  z8 Z1 b* g; C　　小女孩拉亮了燈，用一塊毛巾披在身上，在蹲便器上蹲下去。黃亮亮的尿液
伴隨著刺痛從她下身射了出來，她微微皺起了眉頭，尿液時斷時續地流了一分多
鐘，才漸漸止息住。下身的疼痛在她蹲下分開雙腿的時候稍稍減輕了一些，于是
她就這樣蹲著，從書包里取出書本，在廁所里默默復習著明天的考試內容。
( @0 b0 h5 c, k" m9 g
　　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小女孩突然感到身上很痛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。她睜開
2 y2 j  n$ c$ K8 ]) l* U眼睛，看見男人正罵罵咧咧地在撒尿，見她醒來，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腳，罵道：
「賤貨，又不是床塌了，到廁所里來睡覺。」一股尿水向她頭上淋了下去。有几
滴就直接灌進了她的嘴里。
) ]  C, I; M7 ?) L3 m. ]: v
　　這時天色已經放亮，小女孩從地上爬起來，到廚房用臉盆接了水，回到廁所
里。男人撒完尿回到臥室繼續睡覺，她用毛巾沾了溫水，把身上的尿漬和精斑細
細地抹乾淨，在下身涂上藥膏，洗了頭髮和臉，最后在臉上擦了一點小護士。這
時身上已經不那麼疼痛了，只是陰戶受了傷，走起路來兩腿一摩擦就痛得鑽心。
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，她一直赤裸著身子。
; H- T5 d& T  n& R7 O% m) P$ H
, u$ N6 H. a& ~% ]' e; v2 f6 j　　她轉身去收拾衣服。白色的絲襪被揉成一團扔在地上，胸罩和其他衣服都堆
7 L  `7 W9 ^' q. I) P* M; I在沙發上。她躊躇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穿內褲，男人平時是不許她穿的，但今天陰
部受了傷，如果直接和褲子摩擦的話，可能會造成感染。

6 J; [1 {' A: O( F; L6 U6 A　　猶豫了片刻，她還是打開衣櫃，取出一條黑色的緊身提臀褲，在襠部涂了些
# X4 f  J6 b' N1 H( q1 U# b藥膏，墊上一塊衛生紙，然后把它套在身上，提臀褲把圓滾滾的小屁股又箍得向
外翹出了几分。

　　她把昨天穿的白上衣和踏腳褲泡進塑膠盆里，灑了點洗衣粉，准備中午回來
! h3 e7 n' W4 b& \洗，這一套是她的工作服，也是她的標志，白上衣黑踏腳褲的小姑娘已經在那一
帶漸漸有了點名氣。換上校服后她背起書包出了門，其實她有時候也在做生意的
# {3 M$ K1 V1 T$ r  B5 g# r, H時候穿校服，但那一般是熟客要求預訂，她不願意公然給自己的學校，還有她的
" w# H" v' o7 h. ]老師抹黑。

spetoct

上午是數學和英語考試，題目很簡單，她沒花多大力氣就考完了。回家的時
候路過小賣部，她用昨天黑人給她的那二十塊小費買了瓶紅星二鍋頭和一斤花生
米，雖然她受了傷，不能去拉生意，但男人只要興致來了是不管她受不受傷的，
她希望這瓶酒能讓他今天晚上失去干她的欲望和力氣，但這很危險，如果男人並
沒有喝那麼多，而是只喝到適當為止，那麼他會把她干得死去活來。

　　男人在一家效益並不好的工廠當門衛，中午的時候不會回來。小女孩煮了點
麵條，勉强算是一頓午飯。吃過飯她開始洗衣服，男人臨走時把自己的衣服也扔
進了洗衣盆里，她花了很長時間才把一堆衣服洗完，雖然這讓她几乎誤了下午的
/ e( A! N3 t! n* D0 b! n. [考試，但如果她不洗完的話，晚上回來就會遭到一頓毒打。
5 v" U  P9 D6 P+ S
; E4 ^6 d7 @! T　　下午考語文的時候出了點麻煩，由于藥膏發生了效力，她下身漸漸地開始消
腫，傷口也開始癒合，但卻讓她麻癢不堪，在凳子上如坐針氈，一會兩腿並在一
' |, F1 O7 d& `1 E, V起摩擦，一會又用屁股來回蹭著冰涼的凳子面，使監考老師誤以為她正在做什麼
2 K% Q6 L4 o) P0 R9 J; Y違反考場紀律的事情，厲聲呵斥了她兩次。
" f, E# p" E& E8 Z0 e9 r
5 t: G' F: G& u  E" Z7 y! J6 K　　她不能在滿屋子的人面前說出真正的原因，只好拼命地忍著，但那種麻癢不
是一般人所能忍住的，堅持了半個小時后她實在堅持不住了，屁股剛剛在凳子上
! K( j2 r" T/ o" g: Z一動，監考老師馬上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她身邊，陰著臉道：「把卷子拿過來。」

/ h! ~) S7 O# b" b. _4 h( y" a0 t* E　　她乞求地望著監考老師，但那個五十多歲微微禿頂的老女人見她沒有動彈，
便一把把她面前的試卷抓了過來。
5 P2 ~) \  J2 {. p3 \% ^
　　這時另一位監考老師過來給她解圍，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是她的班主任，
4 t  |: ~% {5 f% r" j: Y5 s姓張。他瞭解這個學生，雖然成績並不是很好，但卻從來不撒謊作弊，見她被外
號「滅絕師太」的年級辦公室主任拿住了，覺得有點奇怪，過來問個究竟。
# x% H, ]2 ?3 F8 e- [" t
7 v6 l: U; Q2 u' Y# H% N　　小女孩漲得滿臉通紅，卻沒辦法說出來，急得直掉眼淚，不管老師怎麼問她
她都搖頭，最后卷子還是被拿走了。
, z' u4 g; n6 ]/ N: r
　　晚上男人回家見她沒有出去拉生意，不由分說給了她兩個耳光，等她斷斷續
續說出自己受了傷，男人解開她的褲子一看，見她穿了內褲又給了她兩個耳光，
$ L6 N' ~8 j. x直到看見給他買的酒和花生米才稍微平息了一點怒火，放過了她，打開電視，喝
起酒來。
7 {/ l- x& s* s2 K
* Z8 i& j& W  v  M. {0 f: ~! V1 ^　　小女孩長出了一口氣，趕緊跑到陽台上看起書來，但她沒想到這點酒讓她遭
到了意想不到折磨。

) V7 S0 N! x9 C) p2 |1 ?　　大約是到了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，男人在客廳里醉醺醺地喊她的名字。小女
孩連書也顧不上收拾就跑進來，看見男人的眼睛和臉都紅得可怕，心頓時一沉。
5 ]+ |1 a/ P& p- B- D男人向臥室的方向一指，她立刻走進臥室，脫光了躺在床上，心想今天恐怕要死
掉了，閉上眼睛咬住牙等待著那個時刻的來臨。
/ }3 ?% a: F+ ?. P
9 c6 _+ O) a  [  m　　過不多會，臥室門「吱呀」一聲打開了，一股濃烈的酒味頓時充滿了整個房
間。她睜開眼睛，看見男人提著酒瓶搖搖晃晃走了進來，但身上的衣服卻沒脫。
男人走到床邊掀開被子，命令道：「把腿叉開！」

1 n7 f$ z6 E9 D　　她機械地把腿叉到最大限度，男人滿意地點點頭，說：「你說你受傷了不是
9 I5 e! T8 D/ c  x8 M5 v嗎？我來看看傷在哪儿了。」說著用兩根手指扒開了她的陰戶。她的傷口這時已
8 @0 s$ v0 g& ]! V1 R; p3 p/ ?# ?經開始癒合了，但是還沒消腫。男人從窗頭櫃里取出一大塊棉花，撕下一撮，淫
5 N1 P% k; V1 v( e# d, _笑著說：「我給你消消毒。」
' ^' h" R0 n, Q. g$ ?
　　她還沒反應過來，只覺得下身一涼，緊接著就是一陣刺痛，她大叫一聲，男
人哈哈笑了起來，用棉花沾了酒在她下身擦拭著，酒精把她傷口中暴露出來的嫩
8 s( m- j, _7 s. @9 h4 r肉蟄得痛不可當。接著男人用手指把一大塊沾滿酒的棉花捅進她的陰道，酒流進
了子宮里，痛得她捂著肚子在床上直打滾，連哭帶喊，她知道男人要的就是這樣
) P8 \4 R5 ^. h" [7 p3 k的效果，她必須盡力表演讓他高興。

　　男人站在一旁滿足地看著她的反應，看見她嬌嫩雪白的小身体在床上滾來滾
% ?; Q" u  {* R0 N$ P0 E0 n去，不由意興大發，上去提起她兩條腿，把她倒抱起來。從她陰戶里飄出來的酒
香和她天然的体味溷在一起，衝進男人的鼻孔，讓他舒服地打了兩個噴嚏，猶如
過去老北京的鼻煙造成的刺激。但在這味道造成的衝動衝進褲襠的時候，他卻突
然發現自己身上某個地方發生了變化。
: {/ b) K2 A+ G2 L
　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，但這感覺卻如同刀一般猛刺他的神經。他把小女孩
扔在床上，驚慌地脫下褲子，看見他藉以在小女孩面前耀武揚威的資本現在疲軟
得像一灘鼻涕，無論他怎樣哀求和搖晃，依然像吊死鬼的舌頭一樣懸在兩腿間蕩
來蕩去。
7 D5 m0 c8 @% h$ R4 Y& ~
　　他惶恐無助地茫然四顧，卻看見了瑟縮在床角里的小女孩，他彷彿撈到了救
命稻草，紅著眼野狗一樣猛扑過去，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過大半張床，然后把她
" H1 {2 @3 _& X. [4 s0 e的小腦袋用盡全身力氣按在自己的下腹贅肉之間。
2 h: R" e$ g# ~
　　「給我他媽的快舔啊～～～～」他近乎絕望地哀號著。
2 I0 R0 @2 f* Z- ^7 R
5 X) @/ ]! h! k* s　　一團爛肉把小女孩的口腔塞得滿滿當當，軟鼓囔囔地四下橫流，她找不到她
熟悉的地方，事實上她找到了也沒用，因為她的頭根本動彈不得，無法應用熟練
9 X2 m( W  C" _2 V: X1 ~的技巧。男人下腹的肉和毛叢糊住她的口鼻，憋得她几乎喘不上氣來。

　　正當她以為要被捂死的時候，絕望的男人忽然又把她的頭拉了起來，一個耳
光掄圓了打在她臉上，五個紅指印下麵，一縷鮮血慢慢從嘴角沁出，然后提起她
的頭髮，把她摔到床上，緊接著喘著粗氣扑了上去。
7 F. T( R# b6 L1 Q1 o
　　他早已絕望，唯一還能做的就是折磨，純粹的折磨，在折磨中找回他僅有的
" f. `) k" Z$ z+ [一點尊嚴。他亮出被煙酒熏得黃黑的牙齒，死死咬住她的小乳房下硬硬的結塊，
8 z, U8 r  {# B5 J7 H4 a) I野獸一樣撕扯著，小女孩的哭喊在他耳中彷彿是在遙遠的地方迴蕩，口水和鼻涕
流滿小女孩的胸脯。鋼抓一樣的手指夾住嫩藕般的胳膊和大腿，想要從上面擰下
: h: q# z% z; w) R- }6 @' L) ]1 q; Z或撕下一塊肉來，這里擰不動了，就換個地方，直到整條胳膊、整條大腿都變成
泛著青紅瘀血的肉色。

/ H3 p" [& L& z5 l# ]0 s　　當男人從小女孩身上爬起來的時候，她早已痛得說不出話來了，全身縮成一
團，痛苦地抽搐著。但男人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，這讓他煩躁不安，轉眼間他看
見了被扔在一邊、早已流空的酒瓶，他順手一把抄起來，拎起小女孩一條腿使她
2 \$ ^* o( F" |" M; k$ G下身的縫暴露出來。小女孩在神志模糊中想要下意識地去捂，粗圓冷硬的酒瓶已
如同一根長棍，猛捅進她的下身，她慘叫一聲，暈了過去。
7 D: R2 \2 E( E# g1 e1 D- V
　　看著床單上小女孩分開的兩腿之間慢慢流出一灘黑紅的污血，男人終于滿足
" f" d( A% m+ y+ {了、舒暢了，他呼出一口氣。這時酒精開始對他的神經中樞發生效力，他搖晃了
一下，站立不穩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，几秒鐘后，震天動地的呼嚕聲便響了起
8 m/ R6 w" \) }4 Z* Y8 w7 q' {來。

　　窗簾沒有拉，刺眼的陽光在几個小時后射在毫無遮掩的兩個人身上，先醒來
的是小女孩。她就那樣睜著兩眼呆滯地望著天花板，呈「大」字型攤開在床上，
+ K/ q* s& [6 W% Z也許應該說是「太」字，因為她下身里還插著個粗圓的酒瓶，但她沒有力氣去拔
% l* y& M$ K$ O4 C+ n出來，她不痛，只是沒有力氣，被汗和血浸濕的床單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。

spetoct

「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蝗蟲的大腿，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蜻蜓的眼睛，螞蟻螞蟻
螞蟻螞蟻蝴蝶的翅膀，螞蟻螞蟻螞蟻螞蟻螞蟻沒問題......」樓下理髮店的音箱的
+ {8 X- L" ]" ?* R2 n4 _3 X: Z聲音遠遠地傳上來，龜裂的天花板上有只螞蟻在爬，她的目光隨著那只螞蟻爬進
. }. _6 m3 O4 R, ^牆上的一條裂縫。
. T0 r9 U) x2 ^* u; P0 s
- S3 V1 B' u" }+ `- u! g　　真奇怪，這世上為什麼沒有一條裂縫讓她鑽進去呢？老師說人只有感到羞愧
) ~, }7 k% m6 L: m& |3 s7 G/ J( Q的時候才會想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，也許，如果有一天，她能感到羞愧的時候，
, L0 m1 I8 }3 h* a0 H1 T  W腳下就會出現一條裂縫？

　　那什麼是羞愧？上班會課的時候，班主任張老師說撒謊的孩子應該感到
羞愧，那她又該如何撒謊？對誰撒謊？如果撒了謊也不會感到羞愧呢？
5 b. S" @. U$ x, K( J
2 m+ h9 \% D% d& m5 ?- _　　想起班主任，她忽然記起今天是星期四，上午第三節是張老師的語文課。這
一刻學生的本能在她身上復活，她向牆上的掛鐘望去差一刻八點，馬上就要
# p1 S$ h( A! ?8 O3 y遲到了。她于是掙扎著伸手去拔下身的瓶子，用兩隻小手握著，陰道肌肉努力向
外擠，一點一點地，把帶著血跡的瓶子頭從下身里扯出來，每扯出一點，早已遲
6 [. `5 G0 R2 b" W$ e* X5 }# C8 \鈍的神經就感到鋼針般的刺痛。
6 d( l( L; L( t: f1 `
) y' r' u( Q8 @* Z7 c, `　　當瓶子終于滾在一邊時，小女孩已經滿頭大汗。休息了一會儿后她向床下爬
去，一路收集被扒掉的衣服，在床下找到鞋把它們穿上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
能站起來，但兩腿還在打晃。
, z2 n4 n$ ?9 K( j; X. Q0 H% K# O
　　洗淨身上乾涸的血痂后，她背上書包，走出家門，一路步履蹣跚。她餓得厲
$ w4 o# `0 H3 P0 Z5 _3 A5 k% S害，但她沒有去買早點，倒不是沒有錢，前天黑人給的小費還有剩餘，而是她怕
遲到的話，會被拎到教導處，然后作為一項理由扣掉本班的品德評定分數，這是
會被全班鄙視的。
) ]$ T4 l! U# `
# d0 p% ~9 C% S　　很不幸，她還是遲到了，被校門口糾察的副校長逮個正著，像拎小雞一樣拎
3 b( C7 K! U+ s  B到教導處，和一群倒楣鬼一起靠牆站成一排，儘管每個人都想解釋，但沒有人會
1 y$ K8 W& j3 o( x$ ]聽他們解釋。有時這事情就是這麼荒唐，大人們一面教育孩子要誠實，一面又認
+ W. `% R0 e3 U2 k  }" @為孩子永遠是撒謊精，他們不需要被理解，也沒權利解釋。
0 U& ~1 I6 R+ T
% ?4 k5 K7 K, U' ^　　辦公室里來來往往的人們，沒有人拿正眼瞧這群孩子，但當她的腿實在是支
援不住，不停地打著顫想彎下來的時候，就有人從辦公桌后面抬起頭來，吼道：
  ?/ E9 X' I5 C2 {「站好！」
0 H7 f$ U2 |" H* e7 N
　　等到副校長叫各班的班主任來領學生的時候，她的腿已經麻木得邁不開步子
了。她看了張老師一眼，張老師卻沒怎麼看她，只顧和副校長說話，等說完話已
9 S" I: E9 r5 F3 l6 ~" ?. h經快上第三節課了，這才領著她向教室走去。
9 T5 p8 L9 S0 J/ E2 M: l1 n
　　但她實在是走不動。餓著肚子從家到學校，再站了這麼長時間，最后一點力
氣早已耗光。她一點一點向前挪著，遠遠落在張老師后面。張老師覺得不對勁，
" N& z3 z7 C+ ~% |% L6 w- z; B回頭一看，看見她還慢吞吞地向前蹭，不由有點火，剛想罵她兩句，卻見她身子
: K1 B( A3 D. ]9 ~, k$ q- \一晃，軟軟地倒在地上。

　　第一遍鈴聲早已打過，校園里四顧無人，只有拿著書本教桉匆匆趕去上課的
教師們。張老師疾步走到小女孩身邊，她正在想支撐著爬起來。他把她扶起來，
4 F: e7 n5 }- {. Z6 J3 j2 n但身子還是軟的。
! v" x% T, U& A5 y
5 d: G* \! |, ?　　「怎麼了？」

　　「我......我腿痛。」

　　「能走嗎？」
* P7 P# `! S) ~. s
2 t. }* \- k; k3 f/ {- r　　「能......」

　　「那快走，馬上要上課了。」
& G# _( g. I2 Z0 x- J! I
* O4 K( l3 A8 n. \" y4 ~  [/ O: o4 s　　張老師剛一鬆開手，小女孩就又軟倒在他身上。
: ~0 F* t( J0 |5 l* q
$ T3 T( ]3 x; X( }　　「你這倒底怎麼回事啊？起來起來。」

　　「我......我......」
0 P: C; Q- A2 P  [3 S
% p+ q9 a: x2 [1 q' V6 @+ h$ \　　「腿痛得厲害？」
# h# A0 P' X  \- S* A
, V' j/ }- H$ n0 m& ^. o7 n　　看到小女孩用乞求的眼神望著他，他煩躁了起來，想發作，但上課是不能遲
3 e% P4 @5 e1 x' i的，環顧了一下周圍后，他發現這里離他的單身宿舍不遠。

4 W2 l6 F8 O8 a: {　　「你跟我來。」
+ U. m- s* l5 V) S1 J0 l( s# I- n
; p) G( Z* M* Y3 Q2 ~: R& r　　他扶著她，穿過塵土飛揚的操場和一隊上体育課的學生，來到一排平房前，
% n! }& E3 b7 R7 D他掏出鑰匙，打開其中一間房子的屋門，把她領進這間擺設簡單的十二平方米小
" h# H) m! z8 L1 W* E( ^屋里。
- V! F! l, h/ s# x
0 N0 k4 m8 O7 L# k  t% G& E　　「你實在不舒服就在這里躺一會儿，等我下課回來再去校醫室看看。」

: J  t1 G! O" p  @$ K- T) c　　她感激地點點頭，坐在那張鐵管單人床乾淨的被褥上，眼光卻盯住了床頭櫃
; f' i8 g% b" @- Y7 _上的一個菜盆，里面有半張早上吃剩的油餅。張老師注意到了這一點，又補充了
一句：「你餓的話，壁櫥里有餅乾。」說完就關上門出去了。
" t+ `* n" d! Q! [
" `  d" }& R3 C: k　　門聲剛落，她就扑向菜盆，抓起油餅拼命往嘴里塞，噎得直翻白眼，以至于
連上課鈴什麼時候響的也沒聽見。
1 ?; J1 \" }# F( ]. J+ h8 F
  ]9 @$ C7 L( b! \* W6 ]/ M+ M　　油餅几乎是被整張吞下去的，蓋住了胃里飢餓的火焰，雖然並不足以吃飽，
4 g( q. x5 O) x3 O: b* x& {0 F7 F4 R至少讓她有了一點力氣，而壁櫥里的餅乾她根本沒想到要去碰。
) x$ ~2 X' _9 G& `
　　她舒了一口氣，打量起這間屋子來：和許多單身漢的房間一樣，屋子里凌亂
6 K8 A, K$ l) \; O) s' @- i不堪。臉盆里積著半盆髒水，地上鋪著一層煙蒂和瓜子花生殼的溷合物，飲料瓶
和速食面的紙碗、包裝袋隨處可見，被褥也沒有疊，唯一整齊的只有寫字台的架
7 _/ |' j8 e3 Z+ u子上排列的一排書。

6 W9 R6 \  `/ b$ P) @　　現在，該做些什麼呢？看書嗎？

5 v) x0 v# l- k( J" \　　不，在這樣亂的屋子里，怎麼能看書呢？至少......要先把地掃一掃。
% y" S6 S6 S2 m$ Q" Y
  {) {8 b/ k1 T; `8 j　　她把臉盆里的髒水用小手一點一點撩滿了地面，然后在門后找到了掃帚，唰
' @  k+ }9 j* S/ ?! d啦唰啦地掃起地來。
4 l7 A  A2 }  o0 Z0 a- L8 o2 }
　　等張老師下課回來時，他推開門，几乎以為自己走錯了，有史以來這間屋子
第一次被收拾得像個人住的地方，似乎四面牆壁都散發著光芒。牆角的床上，一
個小女孩坐在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旁望著他，蒼白的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微笑。

' a* P2 r4 m: E9 O1 m8 L　　他想笑，也想感動，但最終只是澹澹地吐出兩個字：「謝謝。」反手關上了
: W" P) u; T$ B; \0 X' `3 u門，走過去和她並排坐在床上，整齊的床單讓他感到一陣促，彷彿這不是他的
床，坐一坐就會弄髒。

  ?+ x. m" u% v1 E8 T　　「腿好點了嗎？」

　　「好點了。」
' A7 w) G5 E) t8 W- c" a
# t0 J# O, Z& q　　「早晨沒吃飯？」

　　「嗯，我怕遲到。」

+ M9 c( f* Y& _9 e　　他苦笑了一下，為什麼儘量去避免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會偏偏碰上呢？

/ N, S$ A2 A( E6 n6 l　　「還餓嗎？」

! t9 s- Y" i, l0 N　　小女孩搖了搖頭，卻不小心牽動了背部的傷，「哎喲」，她痛得眼淚盈盈。

  \6 t' n2 P3 V. S　　「怎麼了？哪儿痛？」
" `; j6 M! `3 r$ j% W4 z& J" _
　　「背上......」

　　他猶豫了一下，在這種情況下，作為班主任老師是有責任關心一下學生的，
他應該關心她的傷，但她的傷在后背上，要解開她的衣服看看嗎？雖然她只有九
! H2 x: O9 U% w) P& w歲，可畢竟是女生，一個年輕的男老師，一個未成年的女生，如果被人看見......

　　他的目光轉到她臉上，發現那張臉上有一處他剛才沒注意的青腫，她的小手
抹著淚水，把那處青腫擦得很亮很亮。這一瞬間他做出了決定，從床上站起來，
把門反鎖住，拉緊窗簾，然后回到她身邊，溫聲說道：「讓老師看看，好嗎？」

　　她順從地點點頭，兩隻手去解白襯衫細小的扣子，也許是條件反射，也許是
5 v3 k. c* v/ f# q" S習慣，她對男人要她解衣服的要求從來沒想到要拒絕。看著一粒粒扣子在她的小
# h/ ~; D% |% ^手下抖開，衣領的縫隙中露出一線潔白的胸膛，他克制住了想再往里面探視的欲
1 W% n' \9 T' o6 W4 R望。
- K- v  `, e" N& a( N; @# S/ A
6 n% {9 \: s) h- p$ a　　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奇怪，他本來是想一回來就讓她離開的，想一回來就批
評她几句然后讓她寫檢查的，但現在卻坐在這里，在離她不到一尺遠的地方，和
$ S# S7 {3 q, v* ~她一起坐在床上，看她脫衣服。我在做什麼？他自問道。
7 ]  G2 |0 Q) ~2 o% t, `3 E
& z( d8 C& {+ e' T) _- @; x　　薄薄的白襯衫像羽毛一樣飄落在床上，她習慣性地要去脫胸罩，他清醒過來
阻止了她，但已經看見她光滑平坦的胸部上紫紅色的牙印。而這一刻她覺得自己
彷彿又是全身赤裸的了，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。她還在抽噎，瘦弱的肩膀一聳
3 g, B9 R, U% d/ ]' V一聳，窄小光潔的后背上一塊塊青黑的瘀傷份外刺眼。

+ U. N- Y4 L+ K# y0 j* h　　他顫抖著手去摸她的傷痕，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在她輕輕的抽泣中漸漸粗重。
  X4 X2 t+ [) s  L% R當手指碰到青黑的剎那，她哆嗦了一下，而他的手卻像摸到火炭一樣向后縮了几
6 N: v  Y8 o; b( U寸，几秒鐘后才敢再摸上去。

: D* ^* t# @% W$ M' d0 T　　「痛嗎？」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，這簡直是廢話，但他想不出該說些什麼。
摸索著一道道傷痕，一瞬間責任感衝進他的胸腔：「這是誰打的？告訴老師，別
怕，有老師為你作主。」他儘量讓自己用一種堅定的保護者的語氣說道。
4 O" k; l( R) R
　　「是我爸爸......」她仰起臉對著他說道，淚光瑩瑩。

　　年輕的男老師陡然感到一種被女性依賴的滿足，站起身來，說道：「你先
把衣服穿上，今天中午在我這里吃飯，下午我帶你去找你爸爸。」
( c6 A, K; J, X2 O
　　「別......別去找他。」小女孩拉住他的手，他的身子一震，再也無法掙開。
「沒有用的，誰勸他，他打誰，鄰居老奶奶和居委會阿姨就是這麼被他打走的，
0 D( q2 B4 ^6 |. t你走了以后，他還是要打我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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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帶你去報警，反正不能讓他再打你。怎麼不早告訴老師？」

　　「不要報警......員警把我爸爸抓走了，我就沒有家了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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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Y1 U3 m/ M$ q  w+ K6 P　　「你沒有其他親戚了？」
0 ~& E/ r' G  p- @- C' w( t8 e5 _
, Q5 Q; s! Z6 l, a　　「沒有了。」小女孩低下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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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_2 `5 _; S- i1 H& }3 d2 B' }& M　　老師沉默了一會儿，歎出一口氣：「那我先替你涂點藥吧，以后，我再慢慢
; }7 Y7 Q  f/ s+ \想辦法。」

　　小女孩點點頭。她鬆開胳膊，胸罩從肩上滑落一半，裸露出大半個胸脯，上
& O8 n; M* Z* a4 S, H9 O面密佈著傷痕。老師想把目光從那上面避開，卻彷彿被牢牢吸住一般動彈不得，
甚至他拉開抽屜取出紅花油時也沒有移開。

　　小女孩解下胸罩，趴在床上，整個背部完完全全裸現在他的眼前。他屏住呼
, H, J- X* P- |& L# D8 m6 D2 d9 m吸，把紅花油倒進手心，然后按上她的后背，輕柔地把紅花油涂開在傷痕和瘀腫
上。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是在涂藥，而是在撫摸她的后背，因為即使手上的藥
已經涂完，他的手還是久久地不願離開她的肌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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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過了很長時間，他才把她的后背和胳膊涂滿了紅花油。她從床上坐起來，卻
$ ?: N8 n, v4 ~: i# _( L沒有穿衣服，上身完全赤裸地坐在他面前，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，在她眼中早已
2 ?( v8 `" ^$ }. N3 F) }! f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。

spetoct

二十六歲的男老師卻沒有這麼平靜，那佈滿傷痕甚至還不能稱之為乳房的小
丘猛烈地衝進他的眼中，隨著小女孩的呼吸而一起一伏。他的喉頭乾澀地抽動了
$ p% `! K" D0 a' e0 N; ]3 U, G* i几下，終于說出了那句一直想說的話：「我再給你擦擦前面吧！」

　　說完沒等小女孩點頭，他的手掌已經按上她的胸部，四下游走、撫摸，甚至
忘了在手掌上倒紅花油。小女孩有些害怕起來，雖然她所見過的男人中有無數人
行為粗暴，但她沒有想過有一天老師也會這樣，心底几乎已被忘卻的女性的本能
: `* @( c! ^$ H2 d1 w忽然複甦，她抬起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擋開，但這時老師已經狂亂、已經迷失，一
聲吼叫，扔掉手中的藥瓶，就把她扑倒在床上了。

, m* @' g, g, ~" t- B2 T/ c- j% z　　兩隻强壯有力的大手按住她嬌怯無力的胳膊，重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，老師
8 ^9 {* i- ^! ^5 p0 B- t張開嘴，一條舌頭伸過來，捅進她的小嘴里，攪拌得一踏糊涂。她被壓得難受，
# Y& Q" O9 F7 z" G& R# R/ W就扭了扭腰，老師立刻更用力地把她壓住，她于是就不再動彈。

) t: V! s$ {: J' m7 d　　老師知道她不會反抗，一隻手鬆開了她的胳膊，向下滑進了她的褲腰，探索
. k, F6 ?$ ~  ~$ @7 ]( u* n+ l4 k# {著她的桃源，嘴唇則從上到下一路溜過來，在她胸脯上滑出一道閃亮的痕跡，牙
# S/ f0 C) n* X! J7 ?- B齒叼著她高粱米粒般的紅紅小乳頭，輕輕撕咬。

! ?; h. v/ I7 R2 d# ^& K4 U　　他終于摸到了她的那里，想用手指分開她的肉唇，卻發現那里閉合得超乎他
5 O& P% l$ v! J2 Z預料地緊，嘗試了好几次都沒有成功，自己的褲襠里卻早已硬得難受。他急躁起
# I; g9 q8 c3 W來，連拉帶扯，把她的褲子扒到腳踝上，一手解開自己的腰帶，掏出傢伙頂在口
上，硬向前擠去。

　　小女孩一直咬緊牙關任他胡來，但這下卻叫出聲來：「不......不對......」他
! W5 |2 @2 i: Q1 b0 a4 N昏熱的頭腦還沒反應過來，陽物已被一隻小手抓住，把龜頭的尖端引進到一條微
2 y& k, N4 J6 j0 ]張的縫隙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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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?9 y# Q( C( l* V　　原來是這里！全身的血在這一刻轟然燒起，壯大的身軀在小女孩柔弱的身子
上向前一次滑衝，整個陽具就被溫暖緊密的肉包裹得嚴嚴實實。他想要靜靜地享
受這溫暖，但腰腹卻抑制不住地抽搐起來，陰莖在小女孩下身里越動越快，像啄
+ V4 {- E1 B' p4 ^木鳥的頭在打洞，無法形容的强烈感覺溶化了他整根陰莖和龜頭。
( g* L0 R! ]6 a
- Z+ U% h6 M+ U* w　　小女孩的兩隻小手死死抓緊床單，一聲不吭地忍受著衝擊。老師有力的大手
2 d$ P% P* p. g) W$ v5 F1 F緊緊捏住她小乳房下的硬塊，鑽心的疼痛讓她不知什麼時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，
# k$ w" @0 k: d: I% w, n老師把嘴湊上來的時候她也咬破了他的嘴唇。她想把腳腕上的褲子蹬掉，好把腿
張得大一些，讓他方便進出，可她的腿只要一動，他就用膝蓋頂住，讓她動彈不
" L+ k7 W  `# K得，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來：「慢......慢一點......」

　　他根本什麼都聽不見，她的聲音到他耳朵里已經變成了黃鸝歡悅的鳴叫，要
他向里面更深地頂入。滑膩膩的水不是已經出來了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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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的小肉肉，小寶寶......」他嘶吼道：「愛死你了......愛死了。」他意識
已經模糊，絲毫沒有注意身下嬌小的軀体顫抖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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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時校園里刺耳的鈴聲又響了起來，下課了，第四節課放學了，無數的學生
; W& Z" W3 T9 _黑壓壓一片從教學樓里涌出。操場上的大喇叭開始例行地放音樂，一陣童聲的合
唱迴蕩在沸騰的校園里：「我們的祖國是花園，花園里花朵真鮮豔，和藹的陽光
照耀著我們，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！哇哈哈，哇哈哈，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！」
. W; ]: L4 w2 f' v1 \
) O" z! {" r5 l9 j8 P6 z" V　　在這童聲的暴風雨中，一隻小鳥在掙扎著呼喊，這呼喊被完全淹沒，沒有人
聽到她的聲音，除了她自己。

; H/ x2 t/ n5 e& B　　不知什麼時候，老師粗重的喘息聲中已經夾著小女孩略微嘶啞的呻吟。她腳
上的褲子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蹬掉了，兩隻小白腳丫高高舉起，由于痛楚和快感繃
+ u( A% X9 L# c8 \成弓形。花園里的一朵已經被風雨摧殘的小花，正在被園丁輕輕鋤斷。她沒有陽
光，可她生活在花園里。

　　「慢一點......我好痛......」

　　激烈的汗水，在兩具纏繞的軀体上恣意橫流。年輕的老師並不是第一次，但
他卻感覺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時的狀態：肉体和意識完全離脫，以往所有學到的
技巧、体位都不想再用，只想趴在那堆溫熱的肉上。

　　他想控制一下速度，陰莖卻動得越來越快，身下的人在叫著聽不清的話語：
「＃￥＠％％☆＆＊＆＃＠......」

* \0 e2 l$ t  T8 j; Z) J　　從龜頭上傳來的快感堆積在腹腔里，越積越多，漸漸脹了起來，聚成一團，
/ h" L* N! ^$ {( X! f+ a洪水般在下半身狼奔豕突，凶猛地衝擊著擋在它面前的堤壩，想要把它衝垮，奔
: t( E9 |0 N4 ]8 X  H. h9 O流到廣闊的大海中去，一次比一次來得浪高、潮急。終于，在盡了全力后，堤壩
) B0 f! I. u& `- v( [7 u' m再也支撐不住，轟然一聲，在洪水面前崩潰下來，磚石被洪水卷裹著紛紛落下。

　　他的眼睛緊閉，喉頭痙孿著，身体在小女孩身上僵硬，沒有意識到早已把她
的兩個手腕捏出了紅印，兩人相連的地方，陰囊正在顫動，陰莖水龍一樣地把濃
白的精液激射進她的身体最深處，當最后一滴精液從尿道口噴出后，他便軟軟地
癱在床上，大腦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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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知過了多久，朦朧中，他覺得似乎有人在弄他的陰莖，一種懶洋洋的感覺
* N4 [$ J9 Y& d9 y% E( v彌漫在全身上下，很愜意，很舒服。他睜開眼，看見一個小女孩正跪在他的兩腿
4 c, b# W. s9 _/ U' \4 H+ R1 J, R中間，把他的陰莖含在嘴中，一上一下地用唾液清理著上面的污物，午后的陽光
6 Y& v% Z4 b( M4 i  Z$ _透過窗簾灑在她身上，籠罩著澹澹的粉白色光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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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c- Y8 {$ m. D3 v- |/ Z. N　　看見他醒了，小女孩抬起頭來，對著他嫵媚地一笑，又繼續著她的工作。

　　床單已被揉成一團扔在旁邊，上面沾著几點血跡，看到床單他終于模模糊糊
8 _' Q, b2 T, z% p9 l' \地記起在此之前發生的事情，猛然間一股涼意從后背竄上來：他做了什麼？姦淫
幼女！是的，他居然姦污了他班上一個九歲的小女孩，上周教職工會議上校長還
剛剛提到要他們當心、他原本以為絕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事情，現在卻真的發
- k0 M+ Q. E5 a- M: O% l& }6 R生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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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看了看埋頭工作的小女孩，虛空中彷彿多出一副閃亮的手銬來。他愜意全
消，霍地坐起來。小女孩嚇了一跳，粗大的陰莖從她口中滑脫，迅速回復成老老
實實的本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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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，」他盯著小女孩的眼睛說：「絕不能讓第三個人
+ _- A; l! Y) A( p知道，否則你的考試會全部不及格。」他自信這一招雖然老了點，但對付學生還
1 X' E; l2 a- _9 A是綽綽有餘的。
  K: ~9 |3 H7 F; @- k
　　小女孩愣了一愣，看著他：「可你說過你愛我呀！」

　　「我愛你？」他吃了一驚，記不起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。
. S) H# g* N5 U- y& F% G1 B+ n
$ R! g2 T& g5 E, @" Y9 r: I2 j) p　　「是的，你說過你愛我。我也愛你。」小女孩說道：「因為，你是第一個真
正關心過我的人。給我涂藥、給我吃東西，而且，你是第一個說愛我的人。電視
里說，這就是愛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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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n; s/ [2 C+ S6 O+ k　　他困惑極了，仍舊不記得在什麼時候說過愛她，但他的反應並不慢：「對，
我愛你，所以，才會做剛才的事情，剛才我們所做的，是只有我愛你，你也愛我
的時候才會做的事情。所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。」

　　「我懂，因為我愛你，我才會願意和你做這件事。」

　　他忽然發現在這件事面前老師反而不如學生來得冷靜和鎮定。他抱過她來，
+ \2 ?: U3 I5 }凝視著她的小臉蛋。她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眨眼了
伸出小手，抱住他的頭，把蒼白單薄的雙唇湊上來，他張開嘴，咬住她細小的舌
' N4 }3 I) x2 Y* _4 Q頭，吮吸著。他現在完全放心了。

　　擔憂消散之后，慾望再次占了上風。

　　「你願不願意以后和我繼續好下去？」
( J& c7 D9 F; ^- Y
- w, z' b  D4 o, j$ g+ @6 k- ~/ S- P　　小女孩點點頭。
& U* {# a7 w: u8 Q7 E
, O  S* U2 Q- \4 i; m* ?1 c) k$ E　　「你願不願意以后還和我做這件事情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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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t4 f7 x- B+ m　　小女孩笑了，雖然她曾無數次地和其他男人做這件事，但發自內心的願意，
卻是只給張老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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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看著她天真的笑容，慾望又升了起來，一翻身就又把她壓在身下，陰莖瞬
間又充滿了力量。但她突然掙扎起來：「等等。」
1 b: o# e8 E% }3 @! F
　　「等什麼？」他一邊說，一邊在她身上繼續動作著，壓制她的反抗。

　　「我們......我們現在去報警吧！」她喘息著說。

3 a0 Z4 h$ }; K& `5 x) t　　他彷彿被潑了一頭冷水，停了下來：「報警干什麼？」

　　小女孩的臉上划過一絲失望：「我想和你在一起。」
" u2 R1 ~8 o, s6 A
% n9 a+ P. T4 W+ g　　「你現在不就和我在一起嗎？」

# ]  k/ F3 U1 M+ V2 I　　「不，」她說道：「現在不算，因為我爸爸還在，我們去報警把他抓起來，
0 a( d. Z0 q$ [; D7 M3 w我就可以和你天天在一起了。」

; N# t0 `& ]" I' T3 U& x　　他現在總算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：「你是說，把他抓起來，然后你到我這里
9 A6 Z; S. y( T2 G' B# w$ N4 J& E和我住在一起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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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嗯！」她點點頭，眼中閃爍出希望的星光，急切地期待著他的肯定答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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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差點就脫口而出：「你胡說什麼？」但他還算冷靜，想了一想后，說道：
# I4 E' Z+ v1 z8 b/ R0 d; f「不行，現在還不行。」

　　「為什麼？」她的聲音有點顫抖。

　　「如果你住在我這里，員警就會知道，如果員警知道了，就會把我們兩個也
抓起來，那樣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。因為你太小，只有九歲，法律是不允許你
9 z1 k, O% k1 K; ~5 s; z和我在一起的。」

　　「我們可以私奔！」她稚氣未脫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采：「電視里那些人如
6 M4 N* J" l0 z. {2 a6 J" E& X* \果有人不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，他們就私奔，私奔以后就很快樂！你帶我走，我
和你私奔，我們一起......」她想了想：「電視里是怎麼說的來著？......對！浪跡
天涯！」她摟住他的脖子搖來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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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哭笑不得：「別胡思亂想了，那都是人家編出來的。」他已經忍耐了很久
的慾望，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，把手伸向她的下身：「我們就這樣......這樣就很
& R( G7 O" p/ r' V5 k! V好......」他喘息著說：「你想我的時候，可以隨時到這里來。」他的手輕輕地在
她那里磨擦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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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還想再說什麼，嘴卻已經被他堵上，她眼中的湖水忽然掀起了波瀾，身体
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，鼻子皺了皺，眼眶就決了堤，淚水止不住地從眼中涌了出
( ^4 C. R  u6 I5 L" l; Z+ Z來，流了她滿臉。她忽然奮力掙扎起來，把他的頭從自己的嘴上移開：「等等，
你愛我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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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y5 T0 g: E. b4 f6 K) T9 I. \) P8 G# c　　他望著她含淚的雙眼，說道：「我愛你，永遠愛你。」然后就又一頭扑在她
5 }( d. }9 N6 @& i5 i$ o7 ~* ~% r的身上。她不再說話，閉上眼睛，默默地任憑他用各種手法刺激著那具麻木的肉
9 l! D* i* e/ j1 x5 l2 V0 d体。

spetoct

下雪了。
$ Z. R) U& V$ _0 x/ N: y( P
" _* ^$ R! f/ K* G. S　　漫天鹽粒般的雪花從黑沉沉的天空中的某個地方涌出，瀑布般無聲地傾瀉下
來。沒有一絲風，雪安靜而從容地墜落著，積在地面上、屋頂上、車頂上、樹冠
/ z& U  |( J. F+ G0 ~" `8 @上，細密厚實的一層，如同少女勻淨的骨肉和肌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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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E* |9 T1 C; U　　這少女正在城市里漫步，隨處可在，無處不在，每一條大街小巷都變幻著她
- B$ x* x2 `  g9 L1 j# V6 J+ C的姿容，無需任何脂粉。她不是雨，沒有那麼綿長的幽思；也不是風，沒有那麼
紛亂的心緒。她是雪，恬靜的雪，溫柔的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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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街道兩旁一排排低矮的龍爪槐有著垂柳般舒展開的枝干，細小的樹葉尚未脫
. b% [4 }. d' K: R% S' r) Q2 }落，雪包裹住了它們的整個樹冠，沉甸甸，顫巍巍。銀色的閃光燈在銀色的樹前
. d, \/ a6 X' j2 M; B: C5 _閃爍，被溫柔的雪迷醉的人們想留住這一刻的溫柔，銀色在這個世界蔓延，這個
3 [9 C4 r. o0 G& p世界不再是現實，而是童話，至少在這一刻是。
$ N' B% \) c; a
4 }1 b4 e, e7 m. B; u4 z　　冬天以這樣一種溫柔的方式，來到了北京。

: Y% b4 Q, O8 T' H8 @　　小女孩和張老師的交往，已經持續了兩個多月。

  i0 [% D# _  m8 @1 B0 A　　在這兩個多月中，他們每週至少在那間小屋中會做愛三次，而且小女孩會在
每一次去的時候，把那間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。在她心目中，這不是張老師的宿
舍，而是她和他的婚房，只有在這里的時候，她才能感到一點溫暖，在這里至少
- ?! s6 J( K: L1 Y不會有人打她，而且會給她食物，這簡陋的小屋是狂風中的一個避風港。而且，
2 |9 u4 @) b/ h有她柔情蜜意的愛人，會用世界上最美妙的詞句讓她開心。

$ P$ k$ ]& s. u5 P3 {5 Q7 \4 G　　但令她失望的是，每當她又一提起「私奔」的時候，他就會設法岔開話題，
有一次甚至還發了脾氣。她心中始終存在著這樣的恐懼有一天他會不再愛她
了，所以每次當他要把她剝光了按在床上的時候，她都會先問他一句：「你愛我
$ d1 w# |9 }. v- x( H嗎？」

　　年輕的張老師對她的這種孩子氣的舉動感到好笑，但他不會在她面前顯露出
! |$ W! L3 s+ |" {* O5 Q% f來，每當她問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他只會答唯一的正確答桉：「我愛你。」然后
解開她的上衣，扒下她的褲子，掏出粗漲的陰莖插入她緊窄的陰戶里去。他后來
甚至不再為她擦藥了，也不在乎她身上是不是有傷痕，只要他有了慾望，就會把
2 M; e$ `' g$ q# M& t/ w1 _她叫到小屋里，拉上窗簾，反鎖上門，然后把她按在床上。
* H7 o/ z0 Z* @  \7 S' [* s0 }6 P3 {
3 ?3 R2 l% F0 T2 [; e　　床單上的血跡讓他一直以為直到那天她仍然是處女，而沒有想起來他進入的
時候是如何暢通無阻。她從沒向他提起自己在街上站街賣淫的事情，也從沒向他
提起過父親對她進行的性摧殘，她只說父親打她。而他也一直被蒙在鼓里，實際
上他也不想知道更多，他擔心如果向她瞭解家庭情況瞭解得太多，她會誤以為自
0 g. k0 c9 K% }. H6 u己有帶她離開的動機，解釋起來會麻煩得很。

　　只是有時候，他會發現她的眼神憂鬱地望著遠方。
; x  O# G7 H3 p
- t: n( a9 ~. ^' g: T; i9 a5 C; m　　兩個多月，在學校的校曆上已經是到了學期的末尾，考試、放假、佈置假期
作業以及假期安排等等事情讓每個人都很忙，張老師也不例外，以至于有一周多
沒有和小女孩單獨相處。

　　一月六號，期末考試完畢，從學生到老師，大家都舒了一口氣，對即將到來
% m, @! K5 ]  l& b8 {1 N0 Q) B# X的輕鬆假期懷著無比的憧憬。
3 w& G9 c" ^2 C
# m' C9 B* r. C  t" g" ~/ m8 ~　　一月七號，天空陰沉沉的，從這天開始北京各小學正式進入寒假。張老師在
  T* p9 A+ }( u他的宿舍里檢查行李，准備回老家過年，想到有兩個月不能享受小女孩的美妙肉
: Z7 g, z4 L; I体，微覺遺憾。但老家的女友也還是不錯的，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有負罪
4 f: P8 K+ S. {# X/ B感，不過相應的快感也會少了一些，有得必有失，世上沒有十全十美。

; X9 U! o2 D6 F9 S9 H5 x$ ?  S' Z　　他想起一周前，他們最后一次做愛的時候，她照例問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他
慾火焚身，顧不得回答就扯開她的衣服一插到底，結果事后她哭著離開了，而且
  d; h3 h1 E) ^" |1 }/ e& Z有好几天沒有理他。他本想找機會再哄哄她，但后來想還是算了，反正她無處可
" V; W2 W( b1 d4 M去，最后還是要回到他這里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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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忽然他聽見鑰匙在門鎖里轉動的聲音，這門的鑰匙，除了他就只有小女孩才
有一把，為的是方便她進來為他打掃整理家務。他轉過身去看見門開了，小女孩
2 T+ y# A% ~7 o) w, p/ h! C9 Z, G穿著舊的黃色羽絨服，系著一條嶄新的鮮豔紅領巾，身后背著她的舊書包，滿臉
歡笑地飛跑進來，一頭扑進他的懷中，喃喃說道：「我們再也不分開，永遠不分
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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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L! R8 r4 e8 z# N7 H　　他有點詫異，說道：「你這是怎麼了？學校已經放假了，我要回家了。有事
3 W7 j  O7 H& `3 z2 Y, i, O: U嗎？」
: _$ e8 s7 B6 u9 K% |; O1 L6 l
9 U& j) e; p/ ]　　小女孩從他懷中抬起頭來，他這時才發現她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，她抱著
他的腰，用最天真無邪的聲音說道：「我們私奔吧！」

7 y, N$ Y  j5 Z  r: {: r+ e% q　　他沉下臉來：「不是說過不提這件事情嗎？」

- K* Q9 w, w1 ~3 }" x2 g- n　　小女孩詭詐地一笑，說道：「這次你不答應也不行了，你看」她揚起手
4 ?5 v( y% m- U. Q7 q中的兩張紙。

　　他把目光投向紙上，忽然覺得一陣眩暈，紙上三個醒目的黑字像刀一樣刺進
' J9 ?6 Q9 y4 A% P9 b) O5 w, s他的眼簾：「毒鼠强」。

4 e" N" y( Z: m, [9 w& Y　　「我給他整整下了兩包！」她的臉都激動得紅了：「他醒不過來了。帶我走
& b5 O/ E, o- p0 V吧，走到哪里都行，只要是和你在一起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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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B. e8 b# p' W1 x, L! ^　　他站立不穩，抓住她的胳膊說道：「你真的給他下了這個？」

　　「是啊，今天中午，在他吃的麵條湯里！我看著他吃下去的，全吃光了！帶
我走吧，你快說呀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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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m/ i7 k9 w, Z! G　　他慢慢推開她，說道：「讓我想想。」然后就一屁股頹然坐在床上，把頭埋
8 g% ?7 P# ~% e* Z4 j4 Z  `# k. \進胳臂中，拼命抓著自己的頭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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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几乎不敢相信這一切就這麼發生了，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
步，一切都讓他出乎意料，也許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出乎每個人意料。來得突然，
太突然，他本以為甜言蜜語就能把她哄住的！

9 S9 R/ V$ U) `. q- X　　現在該怎麼辦？報警嗎？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，反正他多少有點玩膩了的感
覺，這樣以后她就不會再來騷擾自己了。不，不行，如果報警，她會因為恨而把
+ f- T* h" W% z3 ~; ~; e兩個人的事全部兜出來，那他的前途、名聲......甚至，也許還會搭上一條命。他
現在有點后悔當初為什麼會那麼衝動，要怪，只能怪她太性感，真是的，她怎麼
2 U# u7 c8 d. o8 u0 F會那麼性感，那麼讓人想侵犯呢？她才是個九歲的孩子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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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等等，冷靜點，她是不是在撒謊？殺人，一個孩子有那麼大膽子？其實很簡
4 }  e, c# ?" N$ B7 Q, N單，去她家看看不就得了？
6 V3 S( f& A4 X# j( z! E- I
2 `9 H' y; F6 S0 T1 J$ \/ ~" L　　想到這里他霍地站了起來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，再次坐到床上，在小女孩驚
) `1 H2 ?! N! Z2 B, M0 O/ n2 z疑的目光中，他不停地自問：万一她是真的殺了人呢？是的，小孩子做事是不考
慮后果的，新疆不是有個六歲的小孩給全家投了毒嗎？如果是這樣的話，他到過
她家之后，那員警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就會發現多了一個人的腳印，到時候順藤摸
& E: c  J1 Q& M7 ^瓜找到他這里來，自己就會和殺人事件脫不了干係，一切也就會全部暴露出來。

. B9 `9 K4 W* n9 @: v　　更重要的是，他瞭解她的性格，她從沒撒過謊，如果她撒謊，決不可能這麼
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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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行，絕對不能去！

0 e8 ^( w8 |4 R& P% }$ ]　　那該怎麼辦？真帶著她私奔嗎？

　　他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，她正坐在桌邊玩折紙，把一張廢紙折成一隻紙鶴，
; D' M4 e& n' @- Y6 f- U/ L3 S眼中滿是希望的光，彷彿那只紙鶴會帶她飛走一樣。

　　走？是的，走！

8 R5 L7 `, c( d- b# [　　他陡然眼前一亮，剎那間全身彷彿都充滿了力量，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成問題
  \0 G. x, i* n6 c$ k3 n2 c了，一個完整的計畫在他腦海中的輪廓迅速清晰了起來。他再三考慮了前后的細
節，終于確信這是唯一一個可行的計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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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A2 W" @, q1 D　　他站起來，臉上神采飛揚，大步走到桌邊把她緊緊抱在懷里：「我決定了，
3 [5 `' }) `$ Z帶你走，我們一起走！我們現在就走！」

) a) B% n+ u' Z　　她愣了一愣，也許她沒有想到這一切會這樣快地來臨，馬上被强烈的幸福感
& ]1 X  I' B! H% x淹沒了。他聽見她在幸福地抽泣，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黑髮，抱起她來，她以為
  n) t/ ?1 _6 h( t他要把她放到床上，于是閉上了眼睛，但他只是把嘴唇湊了上去，含住她的小嘴
$ p3 I! ?% A! i$ ?# K$ N" r3 u1 m輕輕吮吸。她稚嫩的胸脯貼在他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上，這里第一次讓她感到絕
8 U. }' j4 P9 s' T6 N" ^對的安全。

　　「下午有火車，我們現在去買票還來得及，一定要儘快離開這里，下了火車
再轉三次汽車才到我老家，然后我們隱姓埋名藏上一兩年，就沒人能再發現我們
% W/ l0 B- _9 D了。你在這里等著，我去外面打車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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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張老師拉開門，眼前不知何時已經飄起了雪花，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層白，高
- k) l. z3 ^3 w2 f2 }! r大的教學樓矗立在灰濛濛的天空下，整個校園在紛飛的雪片中庄嚴而肅穆。他穿
' y+ B! |+ R/ ~2 O% S  }過操場，走出校門，走得很遠很遠才買到了一些東西，用提包提著，攔住了一輛
+ S. G5 j$ X& b  G% G& U* t夏利。到校門口又用一支「中南海」順利地讓門衛把車放進來，開到他的宿舍門
: G" s2 H. @, ^; h$ ]1 {前，和小女孩一起把他的另一提包東西放到車上，然后套上長風衣，和小女孩一
起鑽進后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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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C0 v& a( [2 q+ b　　開夏利的「的哥」見了小女孩吃了一驚，開玩笑道：「喲，哥們儿，沒想到
你歲數看上去不大，倒整出這麼大個姑娘啦，行啊，有一套！」

, D2 Y3 p: E# a　　他尷尬地笑了笑，說道：「這是我侄女。」小女孩望著他，甜甜地一笑，抱
& @) L$ v: k/ ~1 ~" M住他的一條胳膊，輕輕靠在他身上，閉上了眼睛。

, D% b* F  l6 e) ]5 r2 Y1 Z　　「夏利」喘息著穿過北京一條條泥濘的街道，雨刷費力地刮去落在擋風玻璃
上的層層雪片，冰雪在車輪下發出破碎的聲音。車里熱烘烘的，讓人昏昏欲睡，
4 V6 S% B9 {" a* }只有「的哥」的嘴一刻不停地翻動著，所有的北京「的哥」几乎都有這個習慣，
他們並不在乎別人聽不聽，他們只是寂寞。
# K$ G2 Q6 b9 g8 T! R/ }
　　運氣好得出奇，雖然下了大雪，一路上竟然沒怎麼堵車，「夏利」順利地爬
4 h" |2 ?' |' ^! I4 `; P9 A' @; A3 ?到了西客站。三點半時火車准時發車。一片「匡噹匡噹」聲中，張老師摟著小女
, W5 J+ F1 c" v, {3 N  K  B3 i孩坐在窗邊。

　　「雪真大呀！」望著一片蒼茫中的北京，小女孩拍著手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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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J: W0 L  Z: [# r9 v　　「等到了我老家，我帶你去看我們那里的雪，比這里大多了，好看多了。」
9 b9 [  R9 m$ p* S# U  x他吻著她的頭髮說。

　　火車一路向北，進入了燕山山脈的崇山峻嶺中，在高聳入云的懸崖峭壁下穿
過了數不清的隧道和高架橋。一開始，還能從明暗的變化來判斷是在洞內還是洞
# A1 @' p" L  z; p2 f, w: ?, r外，到后來天色越來越暗，已經分不清是不是在鑽山洞。遙遙可見遠山中，山村
和工廠不時閃出的一星半點的黃色燈光，照著天空中紛亂的風雪，不知是在地上
亮著，還是在天上亮著。
4 H* f, L& a/ o' v: ^
　　小女孩已經在張老師的懷中睡著，兩片略微乾裂的小嘴唇安詳地緊閉著，胸
部隨著均勻的呼吸輕輕起伏。他卻毫無睡意，不時地看著表，注意著車廂廣播中
, {0 t- r# @+ b5 c# [( y: b的一個個站名。終于，在廣播員播報出沿河城車站的站名后，他搖醒了小女孩，
& b6 ]* f! M6 c( V說道：「我們到了。」

　　小女孩揉著惺忪的睡眼，背起書包，跟著他隨人流下了車，月台上的風雪凶
& W. H, }  A* S; e/ H' B  `% O猛地迎面扑來。他幫她把羽絨服上的帽子戴好，用口罩捂住她的半個臉，提著提
- g. v( A- a0 C8 e包向站外走去。沿河城是個依山而建的礦區，外面連綿的山巒隱沒在夜幕和風雪
2 p" _+ W  x3 O中，天空黑沉沉地壓下來。一大一小，一高一矮兩個身影，在車站昏黃的燈光盡
頭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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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們在哪里轉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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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v2 L9 E$ G4 M. i- l* r　　「得明天了，明天早上有車，今天我們先在這里住一晚。」他不太喜歡在這
種時候說話，因為一開口雪花就會灌進嘴里。

% I$ J  V9 N5 F, j! [8 _  o　　他悶著頭，拉著她的小手，在窄陡濕滑的山路上向半山腰那片燈光艱難地前
) K6 \! B; R. W進。一路上沒有碰見一個人，這種天氣沒有人會出來的。他藉著微弱的光線，一
面走，一面四下察看，在拐過了又一個彎后，他找到了那塊熟悉的大石頭，在一
個避風的山窩里，從這塊石頭開始分開兩條岔路。
0 S8 L; A* m2 ?9 q4 m
  ?5 a1 i: r0 ?　　他帶著小女孩，走到大石頭前，為她抹去上面的塵土和積雪，說道：「你在
8 U0 T% c$ j& |" x( }* Z這里休息一下，我要去那邊方便一下。」

　　他剛要走，小女孩卻拉住了他的手，調皮地跳著說：「我也要去，我們一起
去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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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在這里方便吧，」他甩開她的手說：「男的和女的怎麼能在一塊儿解手
3 J8 |: b9 W) @* [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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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不嘛，我就要和你一塊儿去，你不在我旁邊我害怕。」

% h. g- z; m# g7 w: {　　他的手抖了一下，于是拉住她的手，說道：「好吧，不過不許偷看哦！」他
笑著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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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+ L8 }6 A4 k0 ~  \" v　　她拍著手，笑著、跳著走在他的前面。他把手伸進提包，取出東西放在風衣
的大兜里。正當他想把東西再從衣兜里取出來的時候，突然她停下腳步，轉過身
, ]. G# o5 t# h8 w+ [4 k/ Q來，明亮的眼睛望著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她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道。
5 c, D& ^. F; A, n
( T  S8 X6 R% c$ v　　「我愛你。」他習慣性地脫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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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滿意地點點頭，轉過身去，繼續一蹦一跳地向前走著，隔著口罩也能看見
她的笑容。他長吁了一口氣，在衣兜內壁上蹭去手心的冷汗，再次握住了那件東
西。

" {, }4 w+ A! X. k　　她笑著，一面走一面說道：「我有一個小秘密，要告訴你......」但她的聲音
在風中模糊了許多，他已經聽不清，也聽不見了，而她也同樣沒有聽見身后的聲
5 ^1 P3 ~5 M# c9 |7 S* r- P. {1 C: I音。


+ p( L1 z: @& L2 _* D

spetoct

扑通」，兩個十几公斤的提包一齊落在地上。

　　黑暗中，黑暗的金屬閃著光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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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突然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。

2 H  i- I3 B' F$ d& G　　彷彿有無數眼晴在這一刻穿過了厚重的鉛云，從天外聚焦到這廣闊大地中
0 W$ K9 S/ y/ R$ q3 ~眾生中的兩個人身上。
2 l. i- c8 v4 u. W: K
2 s6 C, E" h5 r8 p8 ?  l　　他們看見了什麼？是喜劇還是悲劇？
5 G! ?1 m2 E5 H3 Z, f" `
　　沉重的鐵錘裹挾著六級大風的狂暴和無數雪片的鋒利，帶著同樣沉重的喘息
在空間中划過了足夠的距離，蓄積了足夠的能量，以雷霆万鈞的力量重重地砸在
, @* u1 a7 l! r( G& C6 S/ _一顆脆弱的小頭顱后腦上，骨片破裂的咯啦啦聲，清晰地從顱腔中傳了出來。
8 ?9 J8 V7 q0 q$ a& z7 m
& \" i3 K, J% W5 o) g( l4 U　　張老師的手臂被震得感到一陣發麻，他第一次知道人的頭骨是這樣的堅實，
但，畢竟是抵不過金屬的。他聽見了風雪中她頭骨破裂的聲音，看見她停住了腳
0 c- t8 y5 G' j5 h3 t# u& U. N步。他想她應該向前扑倒下去了，但他驚異地看見，她竟然沒有倒下去，而是慢
) _# o5 k& _8 z5 k* K- [8 Y% B慢地，穩穩地轉過身來，他嚇得后退了几步，鐵錘「噹啷」一聲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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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看見她的臉被口罩遮住，唯一外露的是那雙湖水般的眼睛，那雙眼睛此刻
% G9 y  n6 ], y' Z) P* g& ?猶如寒潭一般深不見底，泛出冷冷的光芒。

$ ?6 c' L2 L) O: C　　「你騙我。」從口罩后面傳出這三個音節，那是一種恨到極點的平靜，讓他
從足底到頭頂升起一股寒意。這時他看見她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澹下去，消散在虛
空中，最后終于完全失去了光彩，整個身体，隨之緩緩仰面倒下。

　　他忽然撿起地上的鐵錘，衝過去向著那顆頭顱瘋狂地一頓猛砸，直到把它變
4 I4 Y- L, N; Z7 e+ ~8 C, ?2 l成一堆各種漿体和骨肉的溷合物，才蹲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。

8 h$ c9 n' W3 N9 B% \8 `, H+ u　　許久，他才抬起頭來。

3 E- ]/ H5 i7 Q# J6 ~　　世界已經恢復喧囂，狂風在山間尖厲地嘯叫著。寒冷讓他清醒了一點，想起
1 D  j% A' f  a! {: x* `# \0 i下面要做的事情。于是把鐵錘放回包里，提著包拖著無頭的小屍体，走向岔路的
% v. ~! B9 p3 l) U另一邊，那個他在這里做實習教師時常和同事們去鑽的防空洞。

7 C* E3 f* ~  ?! ~　　Ｌ形的防空洞並不深，進去約兩米后向右一拐，有大概三米長、一米寬的空
間，外面的風雪刮不進來，地上鋪著一層不知什麼時候鋪上的乾草，一股異味扑
面而來。洞頂很低，他扭亮手電筒，貓著腰鑽進去，拐到洞的盡頭，坐下去，靠
在冰冷嶙峋的石壁上，看著眼前的一切，長出了一口氣。

　　黃色的羽絨服上沾滿了暗紅的血跡，紅領巾被血凍成一團，紅得更加刺眼。
0 G2 V8 j& S3 c. s; U他把她的衣服從仍然柔軟的身体上扒下來，堆在一起，澆上准備好的硫酸，一陣
刺鼻的白煙立刻升了起來，于是一切複歸塵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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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又把目光投向她赤條條的身体，那無頭的軀干和四肢尚未冰冷僵硬，帶著
. H1 U: k- A: U$ F少許的余溫，躺在乾草堆上，在手電筒光下渾身裸露著灰白的肌膚，像被剝了殼的
熟雞蛋，又像被熱水褪光了毛的小雞。他抓住一隻小白腳，把整具身体拖過來，
; n: Y) h( [9 {0 {4 ^- h$ f血腥氣和洞里彌漫著的陰冷潮濕的酶味衝進了他的腦髓。

+ H# t5 `" r- `& P　　他第一次發現到她現在竟是如此地聽話。是的，現在，她對他絕對是百依百
+ `" s% H$ |; H/ J順，不再會無休止地問他什麼時候帶她去浪跡天涯，不再在上床時不厭其煩地問
他：「你愛我嗎？」

　　他伸出手去，撫摸著正在冷卻下去的她的腳、她細嫩修長的雙腿、她紅噴噴
的小乳頭和微脹的乳房。在她的陰戶上，他摸到一根長長的細毛，哦，在他的滋
: e; ]$ Y+ W4 L" ~  G潤下，她已經開始早熟了，也許，過不了一年，她就會來第一次月經，而他還渾
然不覺，后果是她會為他懷上生命中的第一個胎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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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是做對了，只可惜她的頭顱已經沒有了，否則他真想伏
在她耳邊告訴她身上發生的變化。
* o$ U* `" o( i$ {, X" W8 P
* N- t7 E2 X1 `+ R  r1 L3 _! P　　「我愛你，到現在依然愛你。」他對著那具屍体說著、揉捏著，擺出各種姿
. h1 Q- _; f2 T4 w, {勢，那都是他們從前經常用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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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漸漸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，雙手分開她已經開始僵硬的大腿根，掏出自己
1 r, G  R' o, h8 a已經漲得發痛的陰莖，用盡全身力氣，困難地頂進那已經不會再發育的陰道里，
8 D- q4 I. K8 s; P% r3 R這里已不再火熱，而是微溫稍涼，與從前的感覺大不相同。他把她再一次抱在懷
中，把她的胳膊繞在自己的脖子上，下身快速聳動起來。屍体靜靜地承受著他的
' w. W/ X% P$ [" E1 U7 \% ]衝擊，不叫也不扭。抽插比從前要困難一些，但快感卻更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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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沒過几分鐘，他就不行了。「帶著我的一部份走吧！」他叫道，精液滾滾而
出，注入她的身体。他鬆開手，屍体從他身上落下，已經僵直，仍保持著剛才的
# K  d- o' d0 r( x) r: Q姿勢，濁白的精液從下身緩緩流出。現在，最后別離的時候到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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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穿好衣服，打開提包，包里鋒利的冰斧閃著寒光。他擎起冰斧，對准她的
* {3 {* M9 t* W5 K5 W足踝重重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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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項很費力的工作進行了大約一小時，完成之后，防空洞里的潮氣被血腥氣
' D! M" f' G$ H  b8 j一掃而空，洞里每一個角落都飛濺著血滴和肉沫。屍体分解成了大小不一的十九
塊，被分裝在塑膠袋里。他脫下罩在身上防濺血的雨披，和外衣一起燒毀，換上
另一套衣服，提著裝了屍塊的提包，走出洞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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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風已經停了，雪卻還在飄。他最后望了一眼防空洞，歎了口氣，緩步下山，
; L/ }  @  V/ {. l! m每走一段，就把屍塊向山道邊的深淵扔下去一部分。等到了真正的旅館前時，他
" E7 b* U) u. r- F" A; s, D的手里只剩下了一個提包，他自己的提包。

  r/ H, Q2 ^" e: r9 }- M# c　　旅館的老闆娘熱情地招呼道：「快進來吧，下這麼大的雪還出門，這年頭真
0 h3 Y3 d4 e2 \. N1 a; q4 Y7 [$ K) m$ t不容易啊！」他搭訕著，花五十塊要了個單人間，老闆娘暗示有小姐，但他回絕
  @  ^: y' _! a+ x了，他忽然感到一陣虛脫，彷彿剛剛跑完了一場馬拉松。

　　儘管很久沒有吃東西，他卻一點也不餓，進了房間，關上門，把包一扔，就
倒在床上昏睡過去，睡到半夜的時候醒了，就坐在床上拉開窗簾，呆呆地望著窗
外。

4 G; ?8 m( K! x% M　　窗外的雪下得好大......

　　當第二天他上火車的時候，他已經平靜下來，一切彷彿都沒發生過，他回了
老家，過了個快樂的春節，並且和女友商定等這一年的暑假就結婚，懷著這樣的
7 b- {5 h2 F4 n% C0 B; V3 C美夢和憧憬，他回到了學校。同事們也都像從前一樣相處得很好，工作順利。
6 B6 k$ F0 V# X! z  _1 I
　　學校給他調換了宿舍，還是和從前一樣凌亂。大家都在為即將開始的下學期
4 S- x2 ~- `9 S7 m, W$ t+ t4 C  W! S作准備，他甚至快要忘記了他班上還有個女生不會來了，只是在看到報紙上報導
的馬加爵的新聞時，他才模模糊糊地想起似乎在某個遙遠的過去，他也曾有過這
$ }" C* z' q" H$ t; t樣一把鐵錘，至于做了什麼，卻記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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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m7 K: F8 I+ L* e% S　　二月二十八號，開學的前一天。二年級辦公室里几個老師在聊天，還有人在
' N2 J* t7 |$ }6 M6 P: F6 A補充修改自己的教桉。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那邊投了過
去。

8 \% J( N; ]  {/ Z　　三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員警走了進來，空氣在剎那間變得緊張。年級組長「滅
; M6 f4 B( g; a4 B絕師太」站起來剛想問他們有什麼事，卻看見員警身后跟著進來了一個禿頂的中
, s6 }+ e5 V: W年男人，刀條臉，啤酒肚上已經有了贅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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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個員警看了「滅絕師太」一眼，問道：「這里你是頭儿？」

1 B( J: o# p  V. C4 c　　「是，我是年級組長。員警同志，有什麼事情嗎？」

% X; R$ k- Y# }! B! A) o　　員警朝后面那個男人歪了歪頭，男人陪著笑上前和「滅絕師太」握了握手，
說道：「是這樣的，老師，我家的小姑娘呢是您這儿的學生，放假的時候離家出
, D5 ~1 g8 W- E$ l走了。咳咳，我知道，我打她不對，可我倒底是她爸，她走了，我這個著急啊。
那天他在我碗里下了几片安眠藥，我醒來就發現她什麼都沒拿就走了。您說她一
9 A$ u' ^6 E6 p, N# G- q- z個小姑娘家的，走了兩個月一點音信沒有。我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是她的老
/ F+ c0 a: @( e4 O2 @" m: t* [師吧，她在學校里有沒有什麼反常啊有沒有什麼表現透露出點線索來，讓學校也
3 b7 x- j: X  J) N' D$ S幫著找找......」

4 l# g& G/ d+ t; C8 [8 s　　「滅絕師太」早已被他囉嗦得不耐煩了，打斷他的話頭說道：「說了半天，
: i1 S: Y; @- V/ z" o. P5 J/ s( u/ D你倒是跟我說清楚她是哪班的叫什麼呀，你這讓我們怎麼幫你啊？」
2 v  v# y( {9 v# J2 h  Y2 Q0 ?+ s
　　「啊，是是是，對不起對不起，我有點急了，老師多包涵......」

　　「到底叫什麼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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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M, j3 e5 v$ W　　「韓霜儿。」

  `% H  x8 w$ r+ m　　「滅絕師太」正想問誰是她的班主任，男人正想從她這里得到滿意的答覆，
員警正想找到一點線索好完成這個桉子，辦公室里有的老師想員警快點辦完快點
走，有的老師想聽一些刺激的八卦消息好回去炫耀，有的老師則在想倒底是誰的
$ T& L; g$ i( u班好幸災樂禍一番......所有的人都在屏息凝神等待那句關鍵的話，可突然他們全
1 z6 F% }! c9 `6 D# y都被嚇得汗毛倒豎：
# o' @8 t- A9 ], |
　　在辦公室的角落里，爆發出一聲人類所能發出的最凄厲、最慘烈、最絕望的
嘶叫，這嘶叫聲穿透厚厚的保溫牆壁，在教學樓的每一層樓道、每一間教室里迴
蕩；穿透乾乾淨淨的玻璃窗，在整個校園內迴蕩；穿透校園的高牆鐵門，穿過馬
路、街道、小巷，在城市的上空驚飛了鴿子，不停地迴蕩。
3 a" n4 t6 L* v% J5 P
$ u* j6 x6 F1 N0 a. k　　無數的人們聽到了這叫聲，他們對這叫聲的來源做了各式各樣的猜想，有離
奇、荒誕的、也有合理的、嚴密的，可他們全都猜錯了，他們不會猜到，不可能
猜到，絕對不會，永遠不會......

　　她走來

" b+ |& b; b3 v, t3 j+ y/ K3 F　　斷斷續續地走來
& C4 ^7 F/ p7 r. `. D9 c
" f7 l# J9 b2 D+ l* J　　潔淨的腳
3 s+ r, I% t. n) D2 R: H, `
: i1 x% S8 K5 G* Z　　沾滿清涼的露水
' w: A( l5 q4 S0 i2 e; }' C+ C$ a- t
　　她有些憂鬱

　　望望用泥草筑起的房屋

, m# u7 P; c5 D( A! P8 H　　望望父親

6 c* j! T$ v# O" Z+ b8 \1 W' V6 t% l　　她用雙手分開黑髮
2 Y# X- x, K8 J+ @
8 ?+ @3 \% x3 z　　一枝野桃花斜插著默默無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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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另一枝送給了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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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卻從沒人問起

　　春天是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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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y7 M" p! G3 T# y9 i7 i1 i0 x2 S　　秋天是月亮

　　在我感覺到時，她已去了另一個地方

　　那里雨后的籬笆像一條藍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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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小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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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carl1025

很讚的文章，謝謝咯！相信WK因為有你而更加精彩！